话,忽然又皱起眉,小手捂住膝盖:“唔……好像又要……”
话音未落,骨骼再次传来“咔咔”声,这次是反向的拉伸——她的身体又在变大。
“又来了?!”柯南吓得跳起来。
小兰赶紧把她放在沙发上,妃英理迅速扯掉她身上松垮的毯子。灰原哀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舒展,孩童的骨架拉长、变宽,宽大的衬衫再次变得合身,黑色短发也跟着变长,垂回颈间。
这次的疼痛比刚才稍缓,却依然让她喘不过气。她死死抓着沙发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直到变化停止,才瘫在沙发上,胸口剧烈起伏。
“这……这也太频繁了吧!”毛利小五郎看得目瞪口呆,“跟变脸似的!”
宫野志保闭着眼缓了半天,才睁开眼看向小兰,嘴角扯出一个虚弱的笑:“看来……今天要在变大变小之间反复横跳了。”
小兰拿起毛巾帮她擦汗,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易碎品:“不管你变多少次,我都陪着你。”她顿了顿,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博士说过,老白干的成分能暂时稳定细胞,要不要再喝点?”
“没用的”宫野志保摇摇头,“现在身体处于紊乱状态,喝了反而会加重代谢负担,疼得更厉害。”
她坐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腕,“只能等身体自己找到平衡。”
柯南忽然跑回房间,拿着一个小小的记录仪跑出来:“志保,你每次变之前告诉我感觉,我记下来,说不定能找到规律!”
宫野志保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行啊,我的大侦探弟弟。”
妃英理走进厨房,端出一杯温热的蜂蜜水:“喝点这个,补充点能量,总这么折腾,身体会扛不住的。”
宫野志保接过水杯,指尖传来的温度让她心里一暖。她看着眼前的几个人——小兰眼里的担忧,柯南手里的记录仪,妃英理递过来的温水,还有毛利小五郎虽然嘴上抱怨却一直守在旁边的身影——忽然觉得,就算要反复经历这种撕心裂肺的痛,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
因为她不再是一个人。
“对了,”她喝了口蜂蜜水,看向小兰,“中午说好了我做饭,现在看来,可能得麻烦你了。”
“你乖乖坐着就好”小兰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今天换我来,你好好休息。”
宫野志保靠在沙发上,看着小兰走进厨房的背影,又看了看旁边认真研究记录仪的柯南,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一个弧度。
宫野志保深吸一口气,胸腔的起伏带着明显的滞涩感,刚平息没多久的骨骼又开始发出细微的“咯吱”声,像生锈的零件在强行转动。她按住膝盖,指腹下的皮肤传来熟悉的灼痛——那是身体即将再次变化的预兆。
“又要来了……”她的声音有些发颤,磁性的嗓音里裹着难以掩饰的疲惫。额角的冷汗刚被小兰擦干,又迅速渗了出来,沿着脸颊滑落。
柯南手里的记录仪“啪嗒”一声掉在沙发上,他看着宫野志保骤然绷紧的侧脸,镜片后的瞳孔骤然收缩:“,这样下去不行的。”他太清楚这种反复变化的代价了,
每次细胞重组都是对身体机能的极致消耗,“你今天已经变了三次,再这么折腾,七八次都有可能……这根本不是人能扛住的,会出人命的!”
他往前凑了两步,声音发紧:“你能撑过去吗?就算撑过去,你保证不会像上次那样吐血?”
宫野志保的呼吸猛地一窒。上次私自变大三天,最后变回去时的剧痛还历历在目——喉咙里涌上的腥甜,视线模糊中博士焦急的脸,还有整整两天没能下床的虚弱。这次的频率比上次密集得多,她不敢保证自己的身体能扛住。
“如果……如果不行的话……”她咬着牙,目光扫过在场的人,最后落在柯南身上,眼神异常清明,“你把我打晕,新一!”
“什么?”柯南愣住了。
“把我打晕就行了”宫野志保重复道,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你让小兰动手,或者找毛利叔叔。他们下不了手的话……”她看向柯南,嘴角扯出一抹惨淡的笑,“就你来。用我之前给你的那支麻醉枪。”
柯南的脸色瞬间白了:
“那怎么行!麻醉枪的剂量是按成人身体调配的,你现在状态不稳定,万一……”
“没有万一。”宫野志保打断他,指尖因为用力而掐进掌心,
“晕过去至少能暂时阻断神经感知,不用清醒地承受那种骨头被碾碎的痛。总比疼到意识模糊,最后内脏大出血要好。”
她忽然想起什么,眼神柔和了些,却更添了几分沉重:“所以我才不敢让你轻易试那个解药。工藤,你以为我是怕你恢复身体后被组织发现吗?不是的。”
“我是怕你也经历这种痛”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像在说一个藏了很久的秘密,
“那种细胞强行分裂又重组的疼,比被子弹打穿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