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恩将仇报(8 / 10)

在旁边,看着她这副拒人千里的样子,心里又疼又急,却只能默默递过一瓶水:“先喝点水,别脱水了。”

洛保瞥了他一眼,没接,反而伸出手:“领事馆的电话。”

快斗连忙报出号码,看着她用没受伤的手拨通电话,语气瞬间切换成一种公事公办的冷静:“喂,是我。这边的事处理得差不多了,让之前待命的人回来吧……对,凶手已经控制住了,不用额外派人……嗯,我没事,谢谢关心。”

挂了电话,她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眉头却始终没松开:“我不用去医院。”

“洛保,你颅内可能有出血,肚子上还有刀伤——”

“我说不用。”她猛地睁开眼,眼神里的烦躁几乎要溢出来,“我回家睡觉,别吵我。”

快斗还想劝说,却被她眼里的疲惫和固执堵住了话。他忽然意识到,此刻的她像一只受伤后竖起尖刺的困兽,医院的消毒水味和陌生人的关切,或许只会让她更警惕。

“车钥匙。”洛保朝他伸出手,掌心向上,指尖还沾着没擦干净的血痕。

快斗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从口袋里摸出那辆白色轿车的钥匙,放在她手心里。“我送你回去。”

“不用。”洛保捏紧钥匙,挣扎着想下车,却因为动作太急牵扯到腹部的伤口,疼得闷哼一声,脸色瞬间白了几分。

快斗没再跟她争执,直接拉开驾驶座的车门坐进去,发动车子:“地址。”

洛保抿着唇没说话,过了半分钟才报出一个老旧公寓的地址,声音低得像在赌气。

一路无话。车子在沉默中穿梭过城市街道,洛保靠在副驾驶座上,不知是疼得睡着了,还是在闭目养神。快斗透过后视镜看她,纱布下的额角又渗出了血,嘴唇也没了血色,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闷得发慌。

到了公寓楼下,快斗刚想叫醒她,洛保却自己睁开了眼,眼神清明得不像刚睡过:“到了。”

她推开车门,脚步虚浮地往楼道走,快斗连忙追上去想扶她,却被她甩开。“别碰我。”

“至少把这个带上。”快斗把急救箱塞到她怀里,“伤口要换药,别感染了。”

洛保没接,任由急救箱掉在地上,药瓶滚了出来。她头也不回地走进楼道,背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单薄。

快斗捡起地上的药瓶,看着那扇紧闭的公寓门,心里五味杂陈。他知道她现在像个浑身带刺的刺猬,可他不能就这么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

他靠在车门上,摸出手机给工藤打了个电话:“洛保醒了,但失忆了,很排斥去医院……你让阿笠博士准备点消炎和止血的药,我现在过去拿。”

挂了电话,他抬头看向那扇窗户,灯没亮。

“洛保,”他对着空荡的楼道轻声说,“我就在楼下,有事……随时叫我。”

洛保倚在公寓楼道的墙壁上,额角的纱布又洇出深色,她却像没察觉似的,斜睨着匆匆赶来的工藤新一,嘴角勾着一抹嘲讽的笑。

“大侦探在楼下发神经?”她挑眉,声音里的冷意比夜风还凉,“跟个门神似的杵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偷这栋楼呢。”

工藤被她怼得一愣,刚想开口,就被她抬手打断:“别碰我。”她往后缩了缩,避开他伸过来的手,“还有,你好像没什么权利管我吧?”

她扫过跟在工藤身后的柯南——准确说,是暂时变回少年模样的江户川柯南,眼神里闪过一丝玩味:“听说柯南和工藤新一的‘权限’,都给这位黑羽快斗了?”她朝楼下抬了抬下巴,“也是,毕竟人家比你会办事。”

快斗刚从车里出来,听到这话脚步顿了顿,心里说不清是啥滋味。

“头没事,别老盯着我的纱布看。”洛保揉了揉太阳穴,疼得嘶了一声,语气却更横,“跟你不熟,别凑这么近。”

工藤叹了口气:“洛保,你的伤必须处理——”

“不好玩”她忽然打断,眼神里的烦躁翻涌上来,“下次谁再敢动我身体一根头发,我直接弄死他”这话像是在说高桥,又像是在说自己这一身甩不掉的伤痛。

她忽然直起身,往楼下走,脚步虽虚浮却透着股冲劲:“审讯室在哪?去看看,再玩玩。”

“洛保!”快斗连忙拦住她,“他们已经被警方带走了,审讯有流程——”

“喂?”电话接通时,那头的声音粗嘎得像被砂纸磨过,带着宿醉未醒的混沌,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哪位?”

洛保深吸一口气,将额头抵在冰凉的门板上,试图压下伤口的钝痛。“是我。”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洛保。”

听筒里沉默了两秒,随即爆发出一阵夸张的笑声,像破旧的风箱在嘶吼:“洛小姐?真是稀客啊!多少年了?七八年?还是十年?你居然会主动打给我们?”男人的语气里淬着恶意,“怎么,当年那位‘老朋友’的事,终于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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