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分发粮食(2 / 4)

。”

城楼下传来一阵喧哗,原来是那个贪墨的洛阳令被百姓认了出来,众人围上去唾骂,石块和烂菜叶雨点般落在他身上,他蜷缩在地上,曾经的威风荡然无存。

“让他先受着。”黄巢对亲兵说,“百姓心里的火气,总得有个地方泄。”

前太守的女儿带着人在洛阳的药铺里搜寻药材,药柜上的抽屉大多被砸坏,标签散落一地,她捡起一张“当归”的标签,突然想起父亲生前常说,乱世里最缺的,就是“当归”——该回家的人,总得有个家可回。

她在药铺后院发现了一个地窖,推开木门时,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面而来,地窖里整齐地码着药箱,上面贴着年份,最里面的一箱标着“三十年野山参”,箱子上落着厚厚的灰尘,却没有被翻动的痕迹。

“看来这药铺老板是个好人。”她对身边的士兵说,“记着,等战后把药铺还给他,再赔偿损失。”

织锦匠的儿子在洛阳的集市上看到一个卖丝线的小摊,摊主是个瞎眼的老婆婆,正用手摸着丝线的粗细,他走过去买了两束青色的线,老婆婆摸索着找钱给他,手指粗糙却温暖。

“后生,”老婆婆递过钱,“你买这青色线,是要织洛水吧?”

他愣了一下,随即点头,老婆婆笑了:“我年轻时,见多了织洛水纹样的姑娘,那水纹织得好的,能让人看出波峰浪谷呢。”

他握着那两束线,突然想织一幅《洛阳城防图》,把城墙、街巷、河流都织进去,等天下太平了,让后人知道这里曾有过怎样的战斗。

老书生在洛阳的碑林里找到了一块唐代的《石台孝经》碑,碑身被炮火炸出了裂纹,却依然矗立,他让人找来木板,小心翼翼地将裂缝糊上,又在周围搭起简易的棚子遮挡风雨。

“这碑不能倒。”他对帮忙的士兵说,“字里的道理,比城墙还结实。”

士兵们似懂非懂,却认真地钉着木板,锤子敲打钉子的声音,在寂静的碑林里格外清晰,像在为古老的文字钉上护身符。

商队头领在洛阳的码头指挥着船只卸货,从郑州运来的粮草正源源不断地靠岸,搬运工们喊着号子,将麻袋扛上码头,脚边的洛水泛着微波,映着天上的流云,像匹巨大的绸缎。

一个老船工拉着他说:“将军,这洛水通着黄河,顺流而下能到开封,逆流而上能到长安,要是能把河道疏通了,买卖就能做起来了。”

商队头领眼睛一亮,立刻让人找来洛阳的河道图,在油灯下研究起来,图上的河道标记已经模糊,他用手指沿着洛水的走向划着,指尖的老茧蹭过纸面,留下淡淡的痕迹。

黄巢在洛阳的校场上检阅士兵,新加入的百姓正在学习列队,动作笨拙却认真,有个十几岁的少年拿着木棍当长枪,刺出的动作歪歪扭扭,却引得周围的人一阵哄笑。

“别笑。”黄巢喊道,“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谁生下来就会打仗?”

他走过去,拿起一根长枪,亲自教少年刺杀的动作,枪尖在阳光下划出凌厉的弧线,少年学得专注,额头上的汗水滴在地上,瞬间被晒干。

“等你学会了,”黄巢拍着他的肩膀,“就不是为了杀人,是为了护着身后的人。”

少年用力点头,握着木棍的手更紧了,指节泛白。

织锦匠的儿子在织锦作坊里忙碌了三天,终于织出了洛水纹样的一角,水波纹里藏着细小的箭头,指向洛阳城的各个城门,他把这段锦缎送给前太守的女儿,她看着那些隐藏的箭头,突然明白了他的用意。

“这比地图还好用。”她笑着说,“敌人就算截到,也只当是普通的锦缎。”

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我还想织一面军旗,用红色做底,上面织一朵牡丹花,花瓣里藏着‘义’字。”

“好啊,”她鼓励道,“等你织好了,我们就用这面旗领军出发。”

老书生整理古籍时,发现一本残缺的《农桑要术》,里面记载着洛阳周边的农耕技巧,他让人抄录了几十份,分发给各县的百姓,还在扉页上写下:“战后生计,先问田亩。”

有个老农拿着抄本找到他,指着其中一段问:“先生,这‘区种法’,真能让亩产多三成?”

老书生点头,老农突然对着他跪下磕头,他赶紧扶起,老农抹着眼泪说:“有了这个,明年开春,我们就有盼头了。”

商队头领带着人疏通了洛水的河道,淤泥里挖出不少沉船的残骸,有艘船上还留着完整的货箱,打开一看,竟是满满一箱瓷器,碗底印着“官”字,显然是当年运往京城的贡品。

“这些瓷器,”他对身边的人说,“挑完好的送到郑州的博物馆,碎的就碾成粉末,掺在泥里修补城墙——让它们最后再护一次城。”

黄巢在洛阳城的中心筑起了一个高台,台上放着那本洛阳令的罪状册,百姓们围在台下,黑压压的一片,像积蓄了许久的云。

审判开始时,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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