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少女,等瞧见其面容,不由地转身,正想提剑刺去,脸上却又生出犹豫之色。
瞬息之间,手上的剑猛地被夺走,就听到笑嘻嘻的话语:
「仪琳小师父,你心肠倒好,竟然舍不得杀我。」
「我跟你无怨无仇,为何要杀你?」仪琳鼓起勇气:
「田伯光,你知不知道我师父很厉害,她老人家就在附近,要是见到你这般无礼,说不定就会把你两条腿打断,你还不赶快离开。」
「哈哈哈。」
田伯光一听,反而放声大笑,右手拿着剑柄,左手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剑身,丹田中内息上涌,左手内力外吐,只轻轻一扳,长剑应声而断。
「我田伯光纵横江湖十多年,还真不知害怕怎麽写。」
他刚说完,双眼一愣,却是看到不远处的温良。
「好极,贼老天今日待我不薄,先是碰到秀色可餐的小尼姑,过后又遇到倾国倾城的小娘子。」
「虽说我平生只喜欢一个一个来,但今天倒是可以破一破戒。」
仪琳闻言,急忙蹬地跃起,将温良护在身后,再道:
「我师姐和师父就在附近,你要是敢乱来,我师父一定......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田伯光一脸的不以为意,大步走近之际,就一直对温良看个不停,还色眯眯的道:
「小美人,你这女扮男装的装束,是个人都能瞧的出来,更别说我这个窃玉偷香的采花大盗,你我相遇应该就叫作千里姻缘一线牵,今夜不如我共度春宵。」
温良眼眸深处光芒一闪,竟发出清脆悦耳,仿佛清泉流淌,令人心旷神怡的女音。
「阁下看错了,我是男儿身。」
田伯光听后,瞬间笑出了声,只觉今日自己所撞见的美人,一个比一个可爱。
「我只是一个在外行医的走方郎中,阁下一看就是身强力壮的康健之人,还是莫要来为难我。」
「原来小美人还是一个大夫,不过你的医术好像没学到家。」
田伯光嬉皮笑脸的道:
「我方才一见到你,立马感觉世上种种事都无甚滋味,倘若日后不能再见到你,更是茶不思,饭不想,怕是要日渐憔悴。」
他捂胸扶额,像是什麽重疾上身:
「你可以过来为我诊一诊脉,看我是不是口冷手冷脚冷心更冷。」
「真的?」
温良像是信以为真,但脸上又浮现半信半疑的神情。
田伯光一看这绝美的小大夫,比小尼姑还要貌美心善,脸上笑意更甚。
「医者父母心,你若是不信,大可过来把脉。」
温良听后,走到仪琳身旁,轻声道:
「姑娘既没穿僧衣,又未曾剃度,居然还是一名出家人。」
仪琳马上讲解:
「我听我师父说,我们恒山派女尼虽是遁入空门,但是不需落发,可带发修行,因此全派上下都未曾剃度。」
温良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那你觉得这位兄台是不是如他所说的一样,似是重病在身。」
仪琳摇头道:
「我感觉不像,我听师姐说过,这个田伯光凭藉精湛刀法与绝顶轻功横行江湖十数年,由于正派的多次围捕未果,他还闯出万里独行的名号。」
田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