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了,不由得起了嫉妒之心,这才故意来找柳娉婷的麻烦。
柳娉婷哪里见过这等阵仗?
被秦氏几个大老娘们一阵讥讽和挖苦,便忍不住反驳了两句。
却不想这秦氏反而更来劲了,指着柳娉婷的鼻子就骂她克夫。
这一瞬间,柳娉婷豆大的泪珠就掉了下来。
“哟!还敢拿你那两眼珠子瞪我,看来你是不知道老娘在这村里的威名了。”
秦氏冷笑一声,咒骂道:“你就是克夫,而且你还是个骚货!”
“哼,瞧你刚才那走路的样子,恨不得把腚都撅起来,你这是有多缺男人啊?”
秦氏一痛恶毒地大骂,四周两个和她一伙的村妇当即跟着大笑起来,其中一个挖苦道:
“秦氏,你还别说,就这小骚浪蹄子的模样,还真有不怕是男人往她肚子上拱!”
“呸!那不得死她肚皮上?她可是夜魅之身,天生的克夫命啊!”
秦氏唾了一口唾沫,吐在柳娉婷脚边。
“你……”
柳娉婷被气得俏脸涨红,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性子向来内向,本就不善与人争辩,而且不过是二八年华,年纪太小,更何况对面是秦氏这样的悍妇,自然不是对手!
柳娉婷咬了咬牙,端着木盆就想要从旁绕过去。
“想走?嘿!今天老娘要是不把你收拾服帖了,以后就不用在这村里混了。”
秦氏怪笑一声,一把抢过柳娉婷手里的木盆,直接摔在了地上。
木盆里带着那一抹殷红的褥子恰好跌落在外,柳娉婷顿时又羞又急,蹲下身就想要捡回去。
可那秦氏早就被妒火攻心,冷笑一声,一脚正好踩在了柳娉婷的手背上。
柳娉婷顿时痛呼一声,整个身子因为剧痛而颤抖起来。
“哟,还哭呢!难怪能勾引男人,这娇滴滴发骚的模样,天生就是个贱种!”
秦氏身旁的那名悍妇阴阳怪气地讽刺起来。
她们几个因为丈夫战死得早,为了那所谓名声,守着贞洁牌坊过寂寞的苦日子,陡然一看到柳娉婷这般年轻美貌的水嫩女子,当即就起了嫉妒之心。
凭什么她们不能再嫁人,要一直守寡,而柳娉婷明明是个夜魅之身,不详之人,却可以嫁人?
这种心理上的极度不平衡和扭曲,使得秦氏这类人心理变得极为扭曲和变态。
“呸!克夫的夜魅身,你这种不详的女人就该丢进这河里好好的洗洗。”
“对,把她丢河里,洗洗她的骚气,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守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