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俏脸红艳欲滴,眼神略显迷乱,眼底更是多了一股藏不住的意乱情迷之色。
她羞恼地低着头,下巴抵在丰满的胸口之上,低若蚊蝇地说了一句:“我……来葵水了,不可以……”
这话语加上这欲拒还迎的声音,就好似烈火烹油,让李玄越发的心头燥热。
他蠢蠢欲动地看着眼前的可人儿,心里自我开解:
“这柳如烟比之妹妹刘娉婷更有韵味,要不跟她说就只是蹭蹭,不进去,这应该不算是浴血奋战吧?”
李玄心里起了闯红灯的念头,却没注意到这会儿柳如烟已经慢慢清醒过来。
她嗔怒地瞪了李玄一眼,如受惊的小兔子般逃离了李玄的怀抱。
“娉婷去河边洗褥子了,很快就会回来,你不准再对我乱来了。”
柳娉婷是处子之身,昨夜破瓜之后自然难免留下了点点红梅。
她性子内向、害羞,加之家中没有多余的褥子,所以一大早就出门清洗去了。
柳如烟红着脸提醒,本是想警告李玄不准再对自己上下其手。
可不知怎么的,自己一提这事,脑子里就不由得响起了昨晚整夜的靡靡之音。
自己妹妹向来是个柔软的性子,可昨晚那一声声刺入灵魂的浅吟低唱,与平常判若两人,着实让她无法想象。
特别是李玄这个男人,明明昨日见面的时候还犹如枯树一般,随时都会倒下。
可不想春风一夜,竟突然变得龙精虎猛起来。
难道那事儿真的有这么神奇?
心里这么想着,柳如烟就感觉自己身子好似又开始发痒,还有种难言的燥热感。
“这娘们到底什么意思?欲拒还迎起来了?”
李玄看着柳如烟如同红苹果般熟透的俏脸,不由得哭笑不得。
“如烟,其实刚才我……”
李玄刚要上前解释,刚才是错把她当作了柳娉婷,并不是存心轻薄,却不想柳如烟忽然一个转身,躲进了房间,声音清脆地道:
“娉婷快回来了,你赶紧把野猪肉收拾了吧!”
“……”
李玄苦笑一声,看来这红灯是闯不成了。
不过他刚打猎回来,倒也的确有些饿了,便干脆利索地开始收拾起野猪肉来。
李玄用清水冲洗反复冲洗了几次,然后便开始对这野猪开膛破肚。
家中那把老旧菜刀此刻在他手中变得无比灵活,每一刀下去都是无比精准和干脆利索。
刀刃在猪骨之间游刃有余,李玄的动作更是如同行云流水。
他如同庖丁解牛,一砍一划,都恰到好处。
菜刀不停地在野猪身体的各个部位游走,然后一头百十来斤的野猪就这么被李玄轻易分解成了猪头、前腿肉、后腿肉、中五花、里脊肉,特别是那整扇排骨,更是被他剔得不肥不瘦,恰到好处。
此时若是有人在旁观看,必然会惊叹于李玄刀法的流畅和奇妙。
就连李玄自己,此刻也是暗自惊叹连连,没想到系统给予的《破煞刀法》居然连杀猪都有用。
这也就是他之前没有学过武,所以不知道武学这东西往往是触类旁通的。
“到底不是家猪,这么大头猪居然才出了十五斤板油。”
板油是猪肚子上的一层脂肪,需要一定的刀工才能完好无损地剔下来,而此刻李玄手里的那块板油正是分毫无损。
“先把板油熬了,然后再用猪油炒点猪肉,这一餐总算是能够吃到荤腥了。”
李玄迫不及待地将板油切成小块,然后丢入了锅中。
在这个兵荒马乱的时代,特别是在这尧沟,大部分人一年都吃不到一点荤腥。
虽说山上有野物,但没点真本事谁敢上山打猎?
万一碰上野猪或者熊瞎子,那就是有去无回。
阵阵肉香开始在屋子里飘荡,李玄吸了吸鼻子,咧嘴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娉婷怎么还不回来?不是说很快就回吗?”
一锅猪油熬完,柳娉婷却迟迟未归,李玄倒也没有多想,只当她或许还在洗些其他什么东西。
眼下最要紧的还是赶紧煮肉,这样等柳娉婷回来,就可以大快朵颐了。
李玄心里这么想着,手上的动作便快了起来,而此时,河边,柳娉婷正抱着还未洗干净的褥子和木桶,一脸倔强和委屈地瞪着三名村妇。
“你藏什么呀!不就是那档子事嘛,昨晚怕是没爽够吧?所以这大白天的就拿着这东西来河边,勾引谁呢?也不嫌丢人。”
一名三十出头的中年女子,拿着眼角鄙夷地看着柳娉婷,嘴里骂骂咧咧。
她是尧沟出了名的悍妇——秦氏,平日在村子里就少没欺负人。
刚才她看柳娉婷一路走来,沿途不少村里的汉子眼睛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