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世君到达后立马将西山围住,上山跟汪骊汇合,得知大公主已在审讯下供出太子,并画押,便将原先的侍卫全部聚拢在内院守卫,而山体特全部换成自己的人。
很快,刘宽就和两个都督窦牧和吴清,带着早已备好的一万士兵过来了,此时已近傍晚,城门已关,刘宽将西城门的出路堵住,守门的一看大惊失色,赶紧报到头儿那里报回了宫里。
太子大惊失色,他当然知道汪骊在给高世君送信,但之前也送过,所以并不惊奇,刚叫来左丞揣摩信的意思,高世君这就带兵围城了。
左丞建议他亲自到城楼上训斥,以定军心,况且高世君还围住了西山,那里还有老皇帝呢,于是传令镇国公打头,众人一起上了西门楼。
结果太子清清喉咙,正准备将想好的说辞郑重说出时,銮驾就过来了,汪骊从里面缓缓走出,一挥手,侍卫将大公主押了出来,除了头发蓬乱衣裳有些赃,倒也看不出什么其他伤势。
因为对着大公主审问,侍卫也不敢下重手,汪骊便招来的两个老嫲嫲用了对付宫女那招,针扎,看不出来但能活活疼死。
大公主可是正经金枝玉叶,哪里受得住,当下宁愿死了,是以赶紧承认签字画押了,此时被押到跟前,汪骊让另一个侍卫拿出口供,怒道:
“太子,你本来是正统继承人,圣上对你寄望深重,你眼看圣上要好了,无法即刻登基,就要火同大公主意欲谋害圣上,该当何罪!”
太子左丞一愣后对视一眼,镇国公惊疑不定,士兵们窃窃私语起来,镇国公严厉的让众人噤声,左丞看太子惊慌起来,忙朝下厉声道:
“娘娘,你勾结肃亲王意欲谋反,该当何罪!”
汪骊冷笑道:
“笑话,我若想害圣上何必等到现在,肃亲王若想谋反何必等到现在,而报国寺里宫女太监侍卫都在场,我明明告知大公主圣上不能受刺激,她却在面圣时添油加醋,气的圣上气血逆流,若不是御医在,恐怕就……”
说着带有哭腔,一挥手,那边御医过来,战战兢兢道:
“是,圣上是被大公主气晕过去的!”
左丞在城门上急道:
“即使如此,那也是大公主的错,为何诬陷到太子,太子乃圣上钦定的储君,没有理由去害圣上!”
汪骊冷哼一声道:
“他要害死自己亲生父亲,只因怕圣上恢复如初,又觉出他的无能,把皇位传给别的皇子!”
左丞还要掰乎,太子气急道:
“镇国公,你速速下去擒拿反贼!”
镇国公有些犹豫,他是太子提拔的人,孙女也在太子府,可谓是一荣俱荣,他当然得力保太子,可五军才刚刚拿到手,经过上次的混乱还未整合好,现在就出去岂不是送死?
再者皇帝毕竟还未驾崩,这太子……
但也不能明说,是以抱拳道:
“殿下,这个……圣上还在他们手上啊……”
太子气的想指他鼻子大骂,被左丞相圆场道:
“镇国公说的对,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说着径自对bsp; “娘娘,您不要误信谗言,那是大公主在推脱责任里间宗族啊,此时已晚,圣上圣体不佳,咱们万万不可自相残杀,不如等查明再叙,如何?”
汪骊看了高世君一眼,后者点点头,她才道:
“也好,不过此事若不辨明,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左丞相赶忙道:
“娘娘说的是。”
这才连拉加劝将太子带走了。
而城门前的高世君令窦牧吴青把守,这才护送着汪骊上山去了,除了非常心腹的太监侍女,侍卫们都以疑似共谋罪监禁了起来。
高世君站在皇帝的尸首前,炭炉等全部撤了下去,如此气温下应该可以保持几天。
他看着曾经权威天下,如今僵硬的尸体,说不感慨是假的,此时背着手径直看着一代君王,沉默不语,汪骊遣退所有人,这才从后面抱住他的腰道:
“这天下,就快是我们的了……”
高世君弯唇一笑,随即却敛下神情,回过身捧着她的脸颊,沉声道:
“太子可是名正言顺的储君~”
汪骊贴着他的胸膛,仰起脸娇媚道:
“我手里有正儿八经的皇嗣,你有军队,做个摄政王,虽无实名,但有实权,难道不比在太子底下被他排挤强?再者,如此我虽不能做王妃,但我们也可双宿双飞了……”
高世君看着她如花似玉的容貌,如果他真是一个胸无大志的人,或者是一个容易被美色迷惑的人,那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只是,这两样他都不是。
是以笑着拢了拢她的鬓发,道:
“这当然好,不过,切不可操之过急。”
汪骊见他答应十分高兴,笑吟吟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