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都知道高世君为涨声望非赢不可,但他还是亲王身份,赢他怕得罪不赢怕失面子,所以跟秦朝关系最好,觉得是这小子害秦朝被贬职的宁虎自告奋勇出来挑战。
今次没有什么评判,只有大都督端坐看台,另外三个都督控制场面,以便太激烈导致混乱,全营除去站岗值守的都去围观。
宁虎脱去上半身衣裳,一身膘子肉,他本就高大,高世君已经不算矮了,他几乎能有两个高世君大,一看就知道力量对比悬殊。
高世君便想以速度取胜,可关键是想打到宁虎或者打到他服输太不容易了,两个一个靠力道,一个靠速度招式,你来我往直拼了一个时辰,最后累得站都站不稳,大汗淋漓只能直接肉搏。
高世君也是豁出去了,神马贵公子的形象身份都丢回了家里,他记得在戈唱画的人体、针灸穴位图里,看到过一些所谓的薄弱区,于是……
他直接将被撕拽稀巴烂的衣裳给扒下去,露出精瘦的半身,结实的肌肉因为汗水闪闪发亮,看宁虎踉踉跄跄冲过来,假装体力不支单膝跪在地上,趁他到跟前准备压身上的一瞬间,运气于拳击中他的要害穴位,
宁虎直觉腹部一麻,胸口憋闷难忍好像要喘不过来气似的,然后浑身再也使不出力来,慢慢的瘫软了下去。
周边俱都静悄悄,因为视角原因根本没发现俩人到底怎么了,结果就见宁虎倒了下去,高世君站了起来,全军先是窃窃私语,左军的两个副都督一看,连忙奔上去大喊一声:
“我们都督赢了!”
两个参军赶紧回身对自家人大呼道:
“兄弟们,咱们赢了!!!”
左军的兵们才反应过来,举着枪矛振臂一呼,军士们也大声呼喊起来,也不知道是起哄还是祝贺,这时魏骏在台上摆手示意安静下来,根本没法稳住局势。
前军的人赶紧将宁虎搀扶下去,见他神志清醒但是神情痛苦,也说不出话来,不知道怎么了,那边其他都督终于平息了喧闹。
魏骏在台上宣布高世君赢了,左军的将士士气大振,俱都对他心服口服,从此左军也一跃超过中军,成为五军中最大的一支。
戈唱听了之后心想他这是斗争中突破战斗力啊,还学会点穴了,忙好奇的问道:
“那宁虎恢复了吗?”
高世君正得意着,听问不以为然道:
“谁知道,还躺着吧~”
戈唱不由笑道:
“那是点穴法,你刚好练的是内家拳,所以碰巧用上了,不如我去给他看看,毕竟是同僚,冤家宜结不宜解嘛~”
高世君想了想道:
“也可以。”
高世君累了一天,晚上又跟左军上下欢庆一番,此时可不想大晚上还要去奔波,让那家伙难受会吧,戈唱给他伤处按摩了很久,慢慢便睡过去。
次日一早高世君先让高木去兵营叫来参军,去打探一下宁虎的情况,原来昨日他实在不好所以送回家里去了,于是高木和参军之一的袁肆去了宁家打听,得知没有完全恢复才又回了酒舍。
高世君这才带戈唱过去,宁府不过两方小跨院,宁大奶奶竟然是个身材娇小的女人,说起话来温温柔柔的,听说是专门来看丈夫的,便请了进去。
宁府的下人不多但算服帖,进到中厅宁虎正衣衫整齐的坐在上首,还起身抱拳,高世君直言来意,他却道:
“谢过左都督了,不过我好的很啊,让你白跑一趟,真是过意不去啊!”
旁边宁大奶奶直接一拧他胳膊道:
“还死撑着干嘛,昨晚都嚎一晚上了~”
宁虎哎呀一声,高世君二人对视一眼,想不到长的一副土匪相的宁虎竟然惧内,戈唱憋起笑道:
“实不相瞒,此乃点穴功夫,是内家拳的一种辅助技能,对身体伤害可大可小,所以王爷才带我来给都督您看看的。”
宁大奶奶又恢复那股婉约派作风:
“您是大夫?”
戈唱笑笑:
“是,奴家姓戈,师承原来王府药事堂的何大夫。”
“还是头回见到女大夫,王府出来的肯定厉害的紧,”
宁大奶奶客气着,
“那就麻烦戈姑娘了。”
戈唱微微欠身,走过去查看一番,外表看宁虎没什么,一搭脉根本就是气血不通,遂示意他躺下,然后让高世君运气于掌给他按揉昨日被打中的穴位。
结果二人同时惊诧道:
“让他按?!”
“让我按?!”
那边宁大奶奶又拧了丈夫一下,后者忍着痛不说话了,戈唱则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道:
“难道我按?”
高世君道:
“可以让高木、袁肆按啊!”
戈唱耐着性子道:
“他们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