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灯,角落里烧了两盆碳还算暖和,矮柜梳妆镜俱全,靠墙一张垂着薄纱轻幔的床,上面似躺着一人,这里的装饰太不像庵堂,处处透着**。
因为太昏暗了也看不清人,戈唱心里头有些瘆得慌,立在屋中半天想出去,结果**那人动了动,冲着她伸出一条光溜溜的胳膊,颤巍巍道:
“是来接我了吗?”
戈唱但听声音有些熟悉,忽才反应过来是楚楚,又一想楚楚可不是正被关进庵堂里了?于是拿起烛台靠近了几步,一看果然是她,五官倒是未变,可头发蓬乱、脸色白的跟纸一般,甚至还有丝油,比之以前在陈府内见到时,实在颓唐了太多。
戈唱立在旁边束手旁观,见她挣扎半天终于靠到床头上,这才抖着嘴唇道:
“是你?”
戈唱并未答应,她又道,
“为什么派你来接我回府?”
戈唱不由问道:
“接你回府?”
顿了顿补充一句,
“我可并未接到这个指示。”
楚楚的脸更白了几分,震惊和惊恐的神色堆积五官间,随即却收敛忽而扬起下巴,慢悠悠道:
“我可是怀有子嗣了……”
戈唱满心狐疑,还来不及问话她便接着道,
“我怀的可是王爷的子嗣……”
戈唱目瞪口呆,下意识就要避险出去,可回头一想,自己第一不信她,第二不可能接她,但这事说大不小肯定要回禀县主的,到时还得问清楚,于是稳了稳心神沉声问道:
“你这么一说我便会信你吗?”
楚楚这下还颇得意起来:
“我当然有物证,可不能给你看,你回去禀报县主王妃,将我接回去自有公论,你也算是功劳一件。”
戈唱到这时反而不慌张了,淡淡道:
“你不说明白了,我如何回禀?”
楚楚捋了捋鬓角,撇过脸目视前方道:
“这原就是个暗门子,养的都是大户人家被主子收用,又不要的妾婢,庵主为了钱财,会着有姿色的接客,”
说到这才又看向戈唱,
“可我只跟了王爷,不信你去打听打听我进来的时间,才问问王爷来的时间,这个冬天可都是我陪他的……”
戈唱心里一跳,难怪王爷经常不见,略一思量也不想再听下去,转脚便往外走,不想被楚楚拦道:
“且慢!”
戈唱回过头,楚楚又倨傲道,
“我不舒服,你先给我看看身子。”
戈唱略一迟疑,还是回去了,对方已然伸出了手腕,戈唱搭脉半天,确实是孕脉,知她是故意让自己来确认,便道:
“我开点药你先吃着。”
刚起身却不想楚楚又道:
“我bsp; 说的毫无羞涩之感,好像只是在说被蚊子叮了一口似的。
戈唱一愣,其实她一听到王爷便有了些怀疑,侧妃当时都那样了王爷就是再饥渴,也要考虑一下影响,要不然也至于来庵里寻这乐子,说起来可也是丑闻。
于是平静道:
“你自己把衣服脱了。”
想不到楚楚忽然把被子一掀,她身上着着轻薄的缁衣,从> 这么奇怪的混搭,不用看都知道内里肯定有明堂,像王爷那种有重口味癖好的,发明些情趣内衣很正常,正在腹诽却不想楚楚忽然将双腿屈膝,且直接掀开下衣,瞬间两条白生生的腿一览无遗。
纵使戈唱再见过市面也有些扛不住,下意识扭过脸去,**楚楚却冷笑道:
“怎么?觉得我没脸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