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多的礼。”管家越说越没底气,那位张公子的原话就是打死他都不敢说给老爷夫人听。
那位张公子说:“还请通报一声,张某冒昧打扰前来周府向令宜小姐提亲。”
可明明全府上下的人都知道,佟小姐是少爷的未婚妻。陡然冒出来一个张少爷提亲,叫管家全然拿不定注意了。
“究竟是何事?”
管家欲哭无泪道:“老爷,夫人,您还是自己去看吧。”
待到张养皓把准备的礼浩浩****抬进来的时候,周永明和秦佩兰才意识到不太对劲儿。
眼前规矩立着的年轻男子他们丝毫没有印象,甚至可以笃定地说他们不认识。秦佩兰一瞬间都怀疑他是不是找错了门,原本要来的并不是周家。
“周伯父,周伯母。贸然上门是我的不是,惊扰了二位。我叫张养皓,是北平张家的二儿子。今日来只为了一件事,还请伯母伯母谅解。”他站在那里不卑不亢,有一种浑然天成的温柔安定,但这样的谦谦君子接下来所说的话,差点惊掉了人的下巴,“我同昭昭尚且算得上青梅竹马,王府出事之时我还在外地,等我回北平之时昭昭已经被您二位接走了。我找了许久,没想到因缘际会,竟让我们前几日因意外重逢。我自小便认定了昭昭,失而复得多么让我欣喜,是以我深觉一刻也不能等下去。想着二老现在也算得是昭昭的长辈,便匆匆准备了薄礼前来。”
“此行养皓只有一个目的,还请二老体恤能让昭昭随我回北平。我一定八抬大轿,三媒六聘娶她过门。”
“你可知,佟令宜和我有婚约在身!”周槐序冷眼扫视着张养皓,神色冷冽看不出半分笑意。
张养皓转过身去和他对视,不慌不忙,“这位就是周少爷吧。那日程家晚宴上张某遥遥看过一眼,尚且还算记得。”
这几年他跟着张父走南闯北地做生意,自然也接纳了许多新时代的思想。剪了发辫,换了旧袍,就连同人问好都学会了西洋做派。
他客气地向周槐序伸出手,道:“北平,张养皓。”
“张、养、皓。”周槐序一字一顿地重复他的名字,嗤笑一声,“养皓然之姿,还真是个好名字。”
“多谢。”
“多谢?”周槐序反复思量这两个字,只觉得他说这两个字时候的语气和佟令宜十足十的相像。不愧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