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亲人,这孩子和你一样在福利院住过好些年,到现在都没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不比你可怜?我们多照顾一点又怎么了?阮夙,做人不要那么小气。”
阮夙:“……”
婉姨不是阮夙的亲生母亲,但这会儿却拿出长辈的架势来教训她。
婉姨的身体里只有一颗肾,现在她身体这么差,后来又为了救阮父摔断了腿。
这个女人虽然经常和阮夙不对付,但阮夙也不得不承认,厉婉为了阮父付出了太多。
面对婉姨的指责,阮夙咬了咬牙,她不能回怼,只能将这口气撒在旁边一脸绿茶样的云朔溪身上。
“她可怜?那你倒是问问,她都和席宗林滚过几次床单了?别人的未婚夫就那么好吗?很刺激?”
话音刚落,没等云朔溪开口狡辩,厉婉直接拿起旁边的水杯,朝着阮夙的额头就砸了过去。
好在阮夙从小学时就开始练空手道了,从前父亲还在世时,总是半开玩笑的跟她说:我们夙夙长这么漂亮,不学点防身的本事,怎么对付以后那些不着调的臭小子追求呢?
没想到一语成谶。
好在她有点功夫底子在身上,才能迅速而灵巧的躲过去。
然而这依然无法平息厉婉的怒火,她听见阮夙竟然这么“侮辱”云朔溪就气不打一处来。
阮夙已经转身走到门口。
听到里面时不时传来厉婉的低吼声和云朔溪哽咽无助的安抚声。
厉婉自认为是看着云朔溪长大了,云朔溪的品性她是完全信任的,因此,压根不相信她会和席宗林有一腿。
“阮夙,你当真要编造这样的谎言来给你的好朋友泼脏水?现在你父亲去世了,你怎么就像变了一个人?!”
听到婉姨提到阮父,已经站在门外走廊的阮夙脚步有瞬间顿住。
她的手扶着墙壁,缓了好一会儿,才再次抬脚走向电梯。
与此同时,包里的手机响了。
阮夙深呼吸,看到尚灼宁的来电,脸色才稍微缓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