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夙,我出差回来了,晚上出来喝酒,有空吗?”
尚灼宁和阮夙从大学时就是闺蜜,从前和云朔溪关系还不错,自从知道云朔溪和席宗林那点破事后,果断和云朔溪划清界限。
最近一直在劝阮夙和席宗林退婚分手。
阮夙走出医院门口,要到停车场去取车。
刚才在病房这么一闹,她心情不好,想着出去喝点酒也好。
“行,那就还去老地方……”阮夙随口应下,上了车,发动。
“对了,这些天我一直忙工作,都没时间问你,席宗林还跟那贱人搅合在一起?”
想起那只外表楚楚可怜的小白花,尚灼宁就气不打一处来,比起阮夙,尚灼宁的脾气更火爆,当初在阮夙那里听说,席宗林的出轨对象就是云朔溪后,气得直接想抄家伙去砍人,是阮夙把人劝住了。
“夙夙,你还是太给那对狗男女留情面了,要是我,就算不直接捅出去,也要暗地里找十个男人狠狠报复他!”
阮夙转着方向盘,不动声色的微挑了下眉。
报复吗?
她有啊。
……
二十分钟后,车子在隔月酒吧门口停下。
刚停好车,便一眼看到站在门口的尚灼宁。
尚灼宁个子高挑,身材比例特别好,腰间曼妙,肤白脸美,今天涂了果冻色的唇膏,整个人粉嘟嘟的,散发着年轻女孩的欲色和活力。
才刚一走近,尚灼宁便一眼见到阮夙唇上那一细微而暧昧的伤口。
她也是过来人,再一上下打量阮夙,更觉得阮夙比上次见面时好像更多了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像是一夜间褪去少女的青涩,变得更加妩媚动人。
“在我出差这段时间,都发生什么了?夙夙,你不会在这个时候跟席宗林发生什么了吧?”
虽然阮夙和席宗林有婚约在身,但尚灼宁知道,他们之间一直还挺保守的,尚灼宁经常向阮夙灌输**之欢乐刺激,但阮夙似乎总是兴趣缺缺。
那时候尚灼宁就半开玩笑的说,阮夙是一朵不懂情趣的小白花……
“不是席宗林,是和别的男人。”
阮夙笑了笑,撩了一把头发,不经意的丢下一颗重磅炸弹,便踩着高跟鞋走进酒吧。
啧,小白花开窍了?
尚灼宁一个人震惊的站在原地。
三秒后,回过神,赶忙跟了进去。
阮夙在角落的卡座刚坐下,便被紧随而来的尚灼宁拽住手腕:“亲爱的,你刚才没开玩笑吧?那个男人……谁啊?”
阮夙抿唇淡笑。
要是尚灼宁知道她勾搭上了席宗林的大哥席沉檀,估计又是八级地震……
她动了动唇,还没开口,便见到忽明忽灭的光线下,有一道熟悉的身影。
云朔溪。
阮夙眯了眯眼睛,尚灼宁顺着阮夙的视线望过去,看清楚了那张柔弱可怜的脸,不禁嗤声冷笑:“哟,这个小贱人除了当小三的爱好外,原来还有陪酒的兴趣啊。”
云朔溪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还在吧台被几个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男人围住,对她出言不逊的动手动脚。
云朔溪一副害怕极了的样子,眼泪汪汪的四处看,在看到坐在角落的阮夙后,立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夙夙!夙夙!”
她转头对着那群人说:“那边是我姐妹,你们要是再敢欺负我,我姐妹会来教训你们的,她以前学过空手道,最看不惯你们这些小流氓了,要是再不滚开,她一定会把你们打到住院!”
阮夙:“……”
尚灼宁听不下去了,从座位上腾地站起来:“什么意思啊你,云朔溪,故意挑唆那群人来纠缠阮夙是吧?”
云朔溪说阮夙会空手道,煽风点火,想引起这群流氓的兴趣,激起他们的胜负欲,将他们的注意力往阮夙身上牵引。
在看到阮夙后,那几个流氓果然眼前一亮!
这么漂亮的姑娘!
阮夙见那几个人要围过来,站起身,拉起尚灼宁便走。
身后的起哄声愈演愈烈。
“夙夙,几个流氓而已,又不是打不过……”尚灼宁见识过阮夙的身手,在大二那年还得过市里的空手道冠军,并且蝉联两届。
“你别忘了这里是谁的地盘,要是真闹出了动静,势必就会惊动温知瑭……”阮夙转头看了尚灼宁一眼,笑了笑:“你那个姐夫是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想让他收拾你?”
尚灼宁的脸立马通红,抓了一把头发,干笑两声:“对哦,我都忘了今年初这家酒吧就被温知瑭收购了,我和他八字不合,还是少惹为妙……”
周围都是嘈杂的音乐声,由于现场的人很多,很快看不到那群小流氓的身影,阮夙说:“好久没来了,咱们也别被那些煞笔扫了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