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哪里对不住你,你竟然这样子处心积虑的要害他!”
其实还有什么对不住对得住的,甘氏自个心里也明白,无非就是为了世子这位置。
只是当着温自开的面,她也只能这么说。
兰氏捧着帕子就哭了起来,柔弱极了,“侯爷,妾身不知道究竟哪里得罪了世子爷和夫人,竟被这样冤枉。侯爷,求您做主啊!”
她也不狡辩也不对质,只对着温自开哭。
哭得温自开心烦意乱,竟不知道到底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
甘氏见兰氏又是这副腔调,恨得心口发疼,“兰氏你哭什么哭?你哭就能证明自个的清白?你害我儿名声有损,我……我恨不得撕了你!”
“甘氏!”
温自开大怒,指着甘氏喝道:“你好歹也是个侯夫人,看你说的是什么话?”
甘氏气的发晕,温颂却站起来挡在了甘氏的面前,直直地盯着温自开道:“母亲那句话说错了害父亲要对她发这样的火?儿子被人陷害,若不是儿子察觉不对自行催吐,只怕今日不光是儿子名声扫地,就是咱们安平侯府也要沦为众人的笑柄。”
“父亲不想着替儿子伸冤,查明真相,只会一如既往包庇了事?”
这话里的意思直指兰氏,温自开哪里会听不懂,他指着温颂颤声道:“我怎么知道不是你和这女子串通了故意来陷害兰妹!”
他情急之下,连爱称都带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