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想娘想阿婆。”
全哥报喜不报忧,只说好,不说不好。
可做人下人的,能跟做主子或者跟普通人似的?
没人揭穿他,都懂他的一片心。
全哥说着说着,倒是问起了临春,“表妹,你别怪我好奇,你是怎么找的楚大人?要知道我卖给太守府的时候,签的可是死契,一般人可没法子把我从太守府里带出来。”
说到这,总涉及到了温颂,临春难免有些支支吾吾,“就是从前在我们家食摊里帮忙,哦对了,舅母也知道的,温小道长,他因为与我们家有些交情,走之前跟楚大人打过了招呼。所以我才厚着脸皮去寻了楚大人,没想到楚大人竟是这样慈心的好父母官,真帮了咱们家走了一趟府城。”
“说起来,咱们最该谢的有温小道长、楚大人,还有宁三叔。”
若不是有了这三个人,只怕今日的全哥还在太守府里做小厮呢。
方寡妇知晓先前自家女儿与那温小道长之间的那点事,见她说的含糊不清,不忍心在众人面前逼她,只连忙打岔道:“说起来温小道长如今远在京城,楚大人毕竟是大人,咱们就是想谢他,也怕人家不受,倒是宁老板,费心费力打听了一个多月才打听到了全哥的消息,咱们可得好好谢谢他。”
可不是嘛,这件事里虽然有温颂的功劳,楚宁之的作用最大,可出力费事最多的还是宁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