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亲人间独有的温暖。
第一次,临春觉得她勉强活在这个时代的意义不再是安慰自个的,只要好好活着就是对得起在现代的亲人。
而是,她活在这个时代有了真正属于她的意义。
她这个异世的灵魂,也有了亲情的羁绊,她不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她是真的属于这个家了。
好容易才将胸中块垒咽下,临春眨了眨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湿润的眼睛,笑道:“阿婆、娘,您们二位帮我想一想,咱们家办了作坊可不得请人吗?可我又怕请了人被人家学了我的方子,到时候可就不美了。”
说到这个,倒是比买地建新屋的事更要紧些,方寡妇和林婆子也皱起了眉毛。
本来她们也是不懂的,什么方子不方子的,可是先前临春靠卖方子就赚了许多银子,她们才意识到这方子的重要性。
如今更要紧的是,临春靠自个独门的炒瓜子方子就跟人家谈成那么大一笔生意,且这笔生意只要做的好,那就是长长久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