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红会挑拨的,若是怕了他们依了他们,他们不是更嘚瑟,那咱们还过不过日子?”
“若不是今儿个临春卖了方子赚了钱,咱们哪里来的底气,把那个老不修的李春花这样灰溜溜地赶回去。”
“我算是看过了,临春这病一场之后,跟从前真不一样了。这气魄、这本事,您瞅瞅咱们村里哪个跟她一般大的能比得上她?别说姑娘家们比不上她,就连那些后生们怕也比不上。不说远的,这王家二牛,整日里就知晓往山里跑往河里游,跟咱们临春比一比,怕连咱们临春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这村里我看就没有能配得上咱们临春的,日后我看咱们还得往镇上去寻摸。镇上的人见识多了,可不像咱们村里,都是鼠目寸光,自然会有人知晓咱们临春的好……”
方才这话她也和林婆子说过,只是当时她整个人心思都是乱的,说的话里多少带了些赌气的意味。
可此时一场歇斯底里的大哭之后,方寡妇只觉得自个的心思从没有这样灵通过,越想就越觉得自个方才赌气说的话竟十分的有道理。
这会子再说一遍,是说给林婆子听的,也是说给自个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