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唐婉的脸色有些吓人。
“顾老师,知意是不是死了?”
她知道纪南风发起疯来能杀人。
顾泽也是一脸担忧,用力敲了敲门。
“南风,开门!”
但等了半天没动静。
顾泽:“你有没有备用的钥匙?”
唐婉:“房东那里应该有,我打电话问问。”
房间里,纪南风将沈知意拉进卧室,指着椅子:“坐下!”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寒气森森,压迫感十足。
沈知意很听话的坐到椅子上,低着头盯着鞋尖看,不敢看纪南风。
“说吧,去干什么了?”
男人脸色阴沉犹如落了一大片乌云,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酝酿着滔天风暴。
他不止一次的叮嘱过,一定要她小心身体,不可以拿身体开玩笑。
每次想起那日她吐血晕倒在他怀里,几天几夜没有醒来,又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做开颅手术的事,他就心慌的厉害。
她的身体什么状态她自己不知道,可他能不知道吗?
她的身体就是一个易碎的,必须小心翼翼呵护才能勉强维持到老的薄弱的瓷器。
但凡有一点磕磕碰碰,指不定就会出什么大乱子。
这种事,他连想都不敢想,每次想到这种事,他就像掉入不见底的寒潭一般绝望、恐惧。
她就算不为他着想,也应该对自己的身体负责。
而她呢?
把他的嘱托当成了耳旁风,一有机会就出去折腾。
这种事要是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她的身体怎么能经受得住她这样折腾?
因此他今天必须得让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断了她以后瞎折腾的心。
沈知意不敢撒谎,嗫嚅道:“去......去吃烧烤了......”
“还有呢?”
男人的声音蓦地里提高了一个分贝,沈知意吓的一哆嗦,连忙补充。
“还......还喝了两杯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