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撸起拳头就朝小陈脸上砸去。
“杂种!”
小陈和冯国邦站的近,没反应过来,被他一拳砸倒在地。
教训流氓,小郑和同事自然觉得理所应当,没有阻拦冯国邦。
冯国邦刚要去打纪南风,但纪南风的拳头先他一步砸落。
“哐当!”一声重响,冯国邦倒地。
阿柔发出一声尖叫,吓的定在原定动不了。
小郑和同事不可置信的看着纪南风,直接震惊了。
一拳打到一个警察,这得是什么样的伸手啊!
冯国邦还没爬起来,纪南风第二拳接着砸下。
“混账东西,敢打我的人!”
冯国邦只来得及向后滚,但纪南风的拳头还是砸在了他肩头,只痛的他冷汗连连。
他爬起来,对着小郑怒喝。
“小郑,将这两个流氓拷了带回所里,法治社会,岂容流氓猖狂。”
小郑连忙掏出手铐,这个时候小陈也从地上爬了起来,捂住半边已经肿胀的脸,沙哑着声音问道:
“谁说我们是流氓?你们凭什么说我们是流氓?”
“证据就在摆在面前,还敢矢口否认。”小郑说着就来拷纪南风。
纪南风冷声道:“无凭无据,随个人喜恶用公职办私事,你们这个派出所真是厉害!”
冯国邦大吼,“小郑,手铐给我。”说着去夺小郑手上的手铐。
纪南风松了松袖口,对小陈道:“给马律师打电话!”
小陈得令,边拨电话,边警告冯国邦等人,“我们找律师是合法的,你们没有权力妨碍啊。”
冯国邦冷笑两声,两个流氓能找到什么律师?姑且看看你们能有什么能耐。
三分钟后,小陈挂断电话,小郑从冯国邦手里默默拿过手铐。
“既然如此,你们回去吧,下次要是再敢吓唬人,休怪我们不客气。”
他说的什么,纪南风怎么会听,他一直看着阿柔,眼神里是无法掩饰的悲恸。
“意意,过来,我带你回家!”
他脸上的神色温和了些,向她伸出手,柔声叫她。
阿柔往冯国邦身后躲,咬了咬唇,鼓足勇气,“我说过了,我不是......不是什么意意.......”
冯国邦打断她:“跟流氓费什么话!回家”
说着从地上扶提起自行车,阿柔坐到车后座,纪南风要去拉她,阿柔慌乱的制止他。
“你.....你别过来,你要是过来......”
看她急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纪南风顿住沉重的脚步,心像是被刀子割开一般,血流不止。
长街再次归于宁静,初生的晨露在地上结了一层白色的霜花。
小陈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望着阿柔离去的方向的纪南风拉进车子,打开热水瓶递到纪南风嘴边。
两人皆冻的嘴唇泛青,脸色发毛,四肢冰凉,但更多的寒冷则是来自阿柔对自己身份的不承认,以及对纪南风的视而不见。
纪南风没有喝热水,他动了动薄凉的唇,“联系马律师,让他查一下这个叫国邦的,以及......阿柔。”
半个小时后,马律师打电话过来。
“代表,这个冯国邦是本地派出所的一名民警,冯家世代在此地生活。
那位叫阿柔的姑娘老家在宁夏,父母早亡,一年前出过车祸,出院后就一直在冯家居住,和冯国邦已订婚,是他远房表妹的同时也是他的未婚妻。”
纪南风坐在落地窗的椅子上,听完老马的话后,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烈酒入喉,一路灼烧着流进胃里。
随后他点上一支烟。
小陈在收拾行李,听完老马的话,不由得又震惊又失望。
“这世上怎么会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啊?难道这个阿柔是太太走散的双胞胎妹妹?”
马律师:“从概率上来说,出现两个长得完全一样的人也不是不可能。”
第一眼看到阿柔的欣喜彻底烟消云散,小陈如坠入寒潭般打了个冷颤。
挂断电话后,门外传来徐厂长的声音。
“代表,您起来了吗?”
小陈起身开门,徐厂长进来闻到满屋子的烟味和酒味,忍不住问道:“代表,您这是......晚上没休息吗?”
纪南风将烟蒂摁灭,扔进烟灰缸。
“老徐,把机票退了。”
纪南风暗哑低沉的声音以及突然不走的决定,让老徐意识到厂子出了什么问题。
“好好好,我一会就退。是不是厂子出了问题,您......”
但是不应该啊,到今早为止,厂里的运行一切顺利啊,难道他是要留下来监督他这个厂长?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