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也落在了北渊军的手里,孙稷前些时候刚自封∣匪王,强攻了几处北边的地域,孔康安手下的队伍也在不断壮大,您认为,已到了穷途末路的容家,在这种情势下,还能存活多久,也许现在,淮阳还是你们容家说了算,但要不了多久,你们就和我们没什么分别了,到时候,想要活命,没准你们还得向我们这些穷酸的农户乞讨呢。”
“岂有此理!”容老太爷怒喝一声,他活了这么大岁数,还从未见过如此狂妄之人,就算他说的有道理,但至少现在,容家依然是淮阳最有权势的家族,随随便便就可以决定他们这些蝼蚁的生死。
“容老太爷,我无意与容家作对,您毁了我们辛辛苦苦栽种的茶苗,我们自认倒霉,不敢与您征讨,但祖上留下的田地,无论你出多少价钱,我们都不会卖!”村长口吻平静,既不咄咄逼人,同时也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