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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晨失笑,说:“这是跳,不是飞。
好了,你不是要早课吗?”
“那你去哪里?”
阿黛尔睁大眼睛问。
杨晨无所谓地笑道:“我随便去城里找间旅舍就行了。”
阿黛尔现出丝扭捏之色,强镇定说:“那不行,早课后我有事找你,你还是在皇宫里歇息吧。”
“合适吗?”
杨晨无可无不可地问了句。
阿黛尔却有丝羞意,别过头说:“我叫小喜给你安排。”
阿黛尔去早课之后,小喜把他领到一间静室中,一双眼晴狐疑地在他身上扫来扫去。
杨晨问:“小喜,你脖子上的伤好些了吗?”
“已经没事了。”
小喜敷衍地应了句,突然神秘兮兮地低声问:“你们昨晚干什么了?”
“喝酒。”
“就喝酒,没干其他的?”
杨晨笑了起来,说:“你以为我们干什么?”
小喜皱了皱鼻子没说话,给杨晨盛来洗潄的水之后,说道:“那你休息吧,我去陛下那儿。”
“嗯嗯。”
杨晨边洗漱边点头。
小喜走到门口,瞅瞅他,拉开门,又瞅瞅他,走出去之后突然探进脑袋没头没脑地说:“陛下以前相亲好多次,她一个也没看上的呢。”
“啊?”
小喜不等杨晨再问,飞快地逃走了。
一觉睡到自然醒,外面已经大天亮了,阿黛尔的早课也应该早结束了吧,她说早课后找自己有事,可是她没有来。
杨晨在梳洗室冲了个澡,一边想,自己的目的是来找东西的,顺便旅游放松一下,怎么现在竟然住到皇宫来了,还卷入了一场政治纷争,与先前的初衷相去甚远了。
更重要的是,他与阿黛尔相处得越来越愉快了。
一直憋在心中的冰寒与戾气,竟在这个聪慧美丽的女子温言笑语下,渐渐地淡化了,而平静又乐观的心态,又慢慢回到他的身上。
自从历经一次痛心的爱恋之后,他越怀念艾丝苏切,事后想起,都觉得奇怪,自己怎么可能接受别的女子?这是对艾丝苏切的亵渎,也是对自己的极度不尊重。
而如今,又一个让自己的内心感到温暖的女孩出现了,为人为己,还是离开吧?
是悄悄离去,还是郑重告别?
杨晨沉吟良久,觉得还是和阿黛尔说声再见为好,好歹友谊一场,如果不辞而别,未免失礼。
互道珍重后再挥手离去,也省得许多牵挂和猜测。
杨晨细细斟酌,连临场的话都想好了,一是不是让阿黛尔觉得难堪,二是要表明自己告别之意立场坚定。
后来想想又哑然失笑,经过这么多事,自己变得细腻了,若是以前,何曾在意过别人的感受?
杨晨走出房间,就想找个人问明阿黛尔的方向,但是四处观望,一个人也没有。
杨晨有点奇怪,来的时候看到有人在值勤,怎么大天光的反而撤岗了?
事出反常,杨晨嗅到一股不安的气息。
不一会儿,一名宫女急匆匆地从东边的的厢房向西面的大厅跑去,神情十分紧张。
杨晨连忙向前叫道:“请问……”
那宫女扭头看了他一眼,未做理会,飞快地消失在花树之中。
杨晨心中一跳:难道果然有事?
“快快快!”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响起,几名侍卫风急火燎地又冲出厢房,其中一个叫:“图纸先拿,然后去拿印章,老艾,你路远,去内监拿翅膀,我会跟陛下说明……”
几个人来得也快,去得更快,转瞬就见了踪影。
杨晨一颗心沉了下去,有大事生了!
他隐隐地替阿黛尔担扰起来。
正在犹豫是在这里等,还是主动去找阿黛尔,却已经见到阿黛尔带着一群人从东厢急奔而来,脸上的焦急与惊慌丝毫没有掩饰,她一见到杨晨,眼晴亮了一下,紧张地说:“杨晨,我们败了!”
“什么?”
杨晨的脸凝重起来。
“我们败了,伯克失败了,杨晨,怎么办……”
阿黛尔急得快要哭出来。
杨晨马止冷静下来,语气沉稳,安慰着阿黛尔说:“不要急,你慢慢说。”
杨晨的情绪感染了她,阿黛尔象突然找到了主心骨,说道:“我早课刚完就接到消息,说前线战况失利,伯克以精锐之师与沙坦尔人交战,但损失很大。
但还没有过两个小时,前线又来了战报,我们已全线崩溃,在大兴星死死防守,现在又过了一个多小时,也不知……”
“沙坦尔的军力如何?”
“一直以来,我们都觉得他们很弱,而且每年沙坦尔都会给圣帝国奉献贡品,以换取和平,谁料到他们攻势这么凶猛,连帝国最精锐的部队都无法阻止他们……”
“有图吗,大兴星在哪里,布防如何?”
“有有。”
阿黛尔连忙吩咐从臣出视频,用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