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看样品。”
刘荣驹拍了拍手,包厢外面发出窸窸窣窣的动静,少顷,哑狗拉开包厢的门,冲郑月英比了个手势。
郑月英见状,冲刘荣驹说道:“先走一吨试试。”
“好,货到了通知郑女士。”
东京。
厩戸商社,会长办公室。
南云惠子看完手里的电文,轻骂一声“八嘎”。
电文来自孔令仙,说是韩国军方人士向她施压,要求东亚商会每个月至少承销1吨特货,不然其他生意也不用做了。
电文末尾又提到关佬被邀请去朝鲜参观特货工厂。
关佬是合作方的人,去哪里她管不着,南云惠子只头大每月1吨的特货,头疼了一会,她拿起电话给松田芳子打去。
没人接,松田芳子不在办公室,也不在家。
她在道场,催收课的人员平时练功的地方。
她席地跪坐,对面跪着一个男人,五体投地,“会长,请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戒掉。”
松田芳子没有说话,只是转脸看向跪坐一侧的牙医。
“哈依。”
牙医来到男人身边,捏住他的下巴强行掰开嘴,将口腔镜塞进嘴里观察了牙齿的情况后,换上镊子,挑拣着夹住几颗牙齿晃动。
少顷,牙医冲松田芳子说道:“会长,吸食突击锭的时间不会少于一年。”
“一年?”松田芳子从身边的刀架上取了一把肋差,放在地板上滑向牙医,“商社要求多久检查一次牙齿?”
牙医朝肋差瞥了一眼,瞬间胆寒五体投地,“会长,我以前没见过他。”
“你确定?”
“哈依。”
松田芳子看向井尻一雄。
井尻一雄弯腰认错,“会长,是我失职。”
松田芳子闻言,脚尖在地板上一顶,右手往刀架一撩,人站起,刀出鞘,她迈着小碎步来到男人身前,刀锋往下一挥,头颅和身体分家,在地板上骨碌碌滚了几下,两只瞪大的眼珠子饱含惊恐。
她掏出白色手帕轻轻擦拭刀锋,“井尻君,收殓尸体给他的妻子送去,按月给安家费。”
“哈依。”
松田芳子坐回,将刀插回刀鞘,随即用冰冷的声音说道:“吸食突击锭,斩。”
“哈依。”齐刷刷一片弯腰人。
松田芳子身后,新兔纱月接听了电话后,凑到松田芳子耳边,“南云会长的电话,要见会长,有要事。”
“晚上去家里。”
冼玉珍靠在车门上,左手握着一个瓶子,右手拿着吹泡棒,吹泡棒在瓶子里一蘸,拿到嘴边吹一口气,一个个泡泡迎风飞舞,太阳一照,散发五彩光芒。
吹了几下,她将瓶子放在车顶,从口袋里掏出口琴,用手帕擦拭一遍,含在嘴里吹奏《友谊地久天长》。
郑月英从待令熟手走出来,一眼瞧见了冼玉珍。
她走上前,“找我?”
冼玉珍拿开口琴,甩了甩手,冲郑月英笑道:“我为英国佬做事,找个地方聊聊。”
“山今楼?”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