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他穿越到1935年的费城,遇见一个小女孩格蕾丝……”
故事只是开了一个头,电梯门叮一声打开,冼耀文走出电梯,说:“如果派对无聊,待会继续。”
“OK.”凯莉挽住了冼耀文的胳膊。
冼耀文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给你准备了一个信封,里面有1000美元,有写你的名字。”
“我可以开支票。”
“下次,这次你代表大狗出席,钱会算在公司开支里。”
“好吧。”
两人来到马球酒廊的门口,直接进入,站在门口的疑似安保并未问话。
酒廊的大厅很安静,没有穿梭行走的人,都在卡座坐着小声聊天,冼耀文猜测这个派对会是一对一的形式。
既然这样,就不方便去找人拼坐,他带着凯莉到一无人的小卡座就座。
坐下时,瞄了一眼挂在卡座边的电话机。
……
朝鲜日治时期,东洋在朝鲜半岛大规模种植好东西,一部分对外销售,一部分作为军需品直供军队。
1945年后,原种植农民和技术人员散落民间。
朝鲜半岛的仗已经打了一年有余,由于正常的税收和经济活动被战争摧毁,两边不约而同地秘密搜罗原专业人才,低调开展特货贸易。
“继承了抗日的光辉传统,光荣的队伍百炼成钢,金日成元帅的红色战士们,保卫社会主义祖国江山……”
朝鲜,鸭绿江边上盖马高原三水,一支队伍骑着马漫步于绿油油和金黄色交错的田埂,朝着远方的山谷前进。
“蓝蓝的天空银河里,有只小白船,船上有棵桂花树,白兔在游玩,桨儿桨儿看不见,船上也没帆,飘呀飘呀,飘向西天。”
“陆同志居然会唱《半月歌》,南朝鲜反动派允许唱?”胸前挂着波波沙的金抗美转头看向身后的关佬陆炳强。
关佬打着哈哈说:“我只在私下唱。”
金抗美话一出口就意识到这个话题不适合谈论,抬起马鞭指着太阳的方向,“太阳的方向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最多一个小时……”
金抗美的话戛然而止,他竖起耳朵倾听片刻,随即举起手握拳,再次倾听,然后朝右边挥了挥手,“有飞机,进树林。”
关佬也听见了飞机引擎的声音,他听着不像是美国飞机,但并未质疑,只是两腿一夹马腹,跟着往树林里跑。
“5000箱盘尼西林,三天内要。”维多利亚港海边,一个男人对身边的谢丽尔说道。
“30万单位还是60万单位?12瓶小箱还是24瓶大箱?”
“60万单位,大箱。”
“哪里交货?”
“澳门。”
“三天只能给你一半。”
“需要几天?”
“五天。”
“可以。”
“怎么付款?”
“当场给一半美元,东京一半日元。”
“日元要旧钞,不连号。”
“新钞。”
“加两成。”
“布朗小姐没有诚意做这笔生意?”
谢丽尔淡淡一笑,“这位先生,你们朝鲜总联并不隐秘,在东京收你们的钱很容易惹上麻烦。”
男人脸色突变,沉默良久道:“日元在香港交接。”
“成交。”
话音落下,谢丽尔转身即走。
九龙仓附近,有一家打着韩国料理旗号的朝鲜料理“待令熟手”,是刘荣驹的买卖。
包厢里。
刘荣驹拿着烧肉夹翻动铜盘上的五花肉,几块先熟的被他夹起,送进坐在对面的郑月英的菜碟里。
“从这个月底开始,每个月我都能拿到一大批货,郑女士有没有兴趣?”
郑月英捏了捏盘麻的大腿,吸了口烟说:“刘老大自己不做?”
“我对这块生意不感兴趣。”刘荣驹往自己菜碟里夹了两块五花肉,放下烧肉夹,改持筷子夹着五花肉在蘸酱里蘸了蘸,送进嘴里轻嚼,“好好做着走私生意,客人非让我帮忙带货,我不好拒绝。”
“每个月有多少量?”
“压给我的量是600斤,郑女士如果嫌少,我可以多要点,客人求之不得。”
“多少?”
“我有两个客人,一边2000公斤不成问题。”
郑月英连吸了几口烟,“刘老大准备卖什么价?”
“由郑女士直接出面交易,客人要多少就是多少,郑女士另外给我一成。”
郑月英莞尔一笑,“刘老大不怕我甩开你单干?”
刘荣驹淡声说:“我相信郑女士不会,郑女士树敌不少,不是阿文的面子,大概早就发生不测。”
郑月英稍稍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