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后一队禁卫军,双方的神经也在不同程度上绷紧。
东箕藏于高处,俯视而下,能看到殷掠空刚刚做完的事情,人还没来得及离开案发现场,心房不停擂鼓之余,她的紧张也达到了顶峰。
禁卫军在地面巡逻,所在的位置虽说和水井离得不远,但并不似东箕那样能一眼望到作案的殷掠空,中间诸如树木池台的障碍,皆隔绝了他们的视线,暂时尚未发现殷掠空。
暂未发现的空档,殷掠空已然意识到危机,需尽快撤离,东箕也在几息里绞尽脑汁,看要如何相助殷掠空安然快速地离开。
而禁卫军的头儿则在短时间内迅速反应,一队分为二,一小队前往东箕制造出动静的方向,一小队前往离水井不远的槐树方向。
东箕在高处看着路线,一小队禁卫军往槐树所在的方向走,于禁卫军这边最近的一条路径是走直线,如此必然要经过中间的水井,再走二十几步,便到达槐树。
让她头疼的是水井的位置。
水井位于墙根下,以她的位置来看,离她最近的是正在往槐树行进的一小队禁卫军,再是水井和殷掠空,后方是整个树冠仿佛匿于黑暗之中的槐树。
墙根的另一边,则是一大片湖泊。
放在夏日,殷掠空尚可下水躲躲,避开禁卫军,待一小队禁卫军查看完不知因何哗哗作响的槐树,继而离开之后,殷掠空再从水里出来,再行离开即可。
但眼下是冬日。
莫说在湖里躲一躲,饶是下个水都能在几个眨眼间被冻麻。
殷掠空又是女儿身,甚是容易冻坏身子,如此之举,万万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