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更准确地说,是接过他教鞭的……”他顿住,指尖划过“秘境封印学”三个字,露出袖口下若隐若现的帝皇剑印记,“继任者。”
水野亚美推了推眼镜,镜片映出手机里的资料对比:寒玄的入职档案照片是标准证件照,却在她开启星之扫描后,显现出铠甲肩甲的光影。她突然想起昆仑山脉的异动,那个与寒渊容貌相同却气质更冷冽的身影,此刻正用指尖轻点黑板,调出娲皇宫封印的3d模型。
“上周布置的作业,”寒玄的目光落在月野兔身上,后者正盯着他西装内隐约可见的星纹内衬——那是用寒渊旧风衣改制的,“分析华北平原龙脉与星之碎片的共振原理。”他抬手,五份作业从讲台自动飘向主人,每份末尾都有不同颜色的批注:月野兔的是银月勾边,火野丽的是业火印章,“月野兔同学的推论……”
“错了三处。”月野兔下意识接话,却在看到批注时愣住——红笔写着“勇气可嘉,细节需查《水经注·浊漳水》”,末尾画着极小的星芒草图案,与寒渊的批注习惯如出一辙。
寒玄突然转身,望向教室后墙的世界地图,指尖在北冰洋秘境处点出幽蓝光点:“下节课,我们将在实验室模拟极星封印的重构。”他的声音放轻,只有前排能听见,“需要五位同学协助——自愿报名。”
美奈子突然举手,双马尾辫梢的星芒草发饰随动作摇晃:“老师,你认识寒渊老师的妹妹吗?她上周借了我孟婆老师的骨扇!”
寒玄的唇角终于扬起,血月眼眸映着晨光,竟像融化的极地冰川:“寒幽玥讲师正在娲皇宫修复初代星之战士的笔记。”他转身时,西装后摆掠过黑板,业火字迹突然变成寒渊的钢笔体,“她说,等你们的‘补考’成绩合格,就带你们去看真正的冥河日出。”
教室后排,地场卫突然推了推眼镜,翡翠眼眸闪过微光——他在寒玄的袖口,看到了与月野兔星纹项链完全契合的天道符文。而月野兔握着发烫的碎片,终于明白为何昆仑的帝皇剑会选择这个人:他是寒渊的转世,却带着天道守护者的超然,正如他此刻站在讲台上,用教案与业火,继续编织着那个未竟的守护誓言。
下课铃响起时,寒玄的身影已消失在走廊尽头,只余下讲台上淡淡硫磺味——那是寒渊常用的业火香。月野兔翻开作业,发现最后一页多了行小字:“致我的星星们:错题本比满分卷更珍贵,因为那是你们让世界变得完整的印记。”
窗外,清华园的银杏叶沙沙作响,阳光穿过叶隙,在寒玄留下的星轨符文上跳跃。这一次,站在讲台上的不再是孤独的守墓人,而是带着天道与人间双重温度的引路人——他接过了寒渊的教鞭,也接过了让星之战士们在知识与力量中成长的,最温柔的使命。
昆仑山巅的极星殿内,寒玄的帝皇剑正插在地脉中央,剑身流淌的银血突然分出一缕,在冰砖上勾勒出幽冥传送阵。他银发无风自动,指尖掐着只有修罗族能看懂的往生诀,瞳孔深处倒映着十万光年外的冥河——那里,寒渊的残魂正像片枯叶,在业火支流上漂荡。
“抓到了。”寒玄低喝,传送阵爆发出刺目血光。冰殿顶部的星图突然逆转,寒渊的灵魂被拽出冥河,化作半透明的虚影摔在地上,十年前的伤口仍在胸前淌着暗金色血沫。
“哥,醒了。”寒玄甩袖撤去阵法,脚尖轻点虚影眉心,地狱业火从他掌心涌出,如活物般钻进寒渊魂体,“别装死,帝皇剑的银血都不够你泡澡的。”
寒渊的魂体骤然凝实,剧痛让他弓起身子。十年前消散时的记忆如潮水涌来:娲皇宫的晨光、月野兔的眼泪、断裂的唐横刀……再睁眼时,已身处昆仑山的冰晶牢笼,面前站着与自己容貌相同却气质更冷冽的弟弟,袖口帝皇剑印记正与他新凝的身体产生共鸣。
“我不是在……”寒渊低头,发现掌心的星纹烙印正在业火中重生,皮肤下流动的不再是单一的幽冥能量,而是混着帝皇铠甲银血的暗红,“冥河?”
“现在是。”寒玄突然甩来一记耳光,清脆的响声在冰殿回荡,却没带任何灵力——只是弟弟对哥哥任性赴死的惩罚,“十万年一次的修罗族魂归期,老子偷了天道三天星轨才把你薅回来。”他转身取出玉匣,里面躺着老式翻盖手机,机身刻满与唐横刀相同的幽冥符文,“给,你的新玩具。”
寒渊接住手机的瞬间,记忆如碎片拼接。手机屏幕亮起,浮现出“修罗铠甲召唤器”的字样,键盘区布满星轨与黄泉符文的结合体。他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当帝皇剑与修罗刀共鸣时,真正的守护者才能接过传承。”
“更帅了?”寒渊摸着脸颊,发现面容未变,却多了几分天道规则的沉稳,唇角的弧度甚至与寒玄的傲娇如出一辙,“你用了昆仑雪顶的千年玄冰塑体?”
“不然呢?”寒玄甩袖露出背后的伤痕,那是偷改星轨时被天道反噬的印记,“帝皇铠甲只能护你魂体,重塑肉身得靠修罗族秘典——”他突然别过脸,耳尖发红,“月野兔同学在你教案里夹的星芒草,老子磨成粉掺进了业火。”
寒渊的指尖划过召唤器,翻盖手机突然发出机械音,与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