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夭夭掏出了一瓶特别的瓶子。
晃**晃**,就在里面掏出了一颗药。
“李叔,你自己喂,免得说我下毒了。”
李泯之神经一直紧绷,没发现她说的这句话有什么问题,乃至他给李文梓喂了药,又给他喂了温水吞服之后,才反应过来。
李泯之:“……”今天是真的有许多都意料之外啊。
叶夭夭亲了亲强子,就掩上门,离开了。
屋内,顿时就空了,就只剩紧紧抱着李文梓的剑的、一脸防备的冷爷爷和带娃的冷大婶。
和勉强才换了个破被褥的李文梓。
李泯之看着粗碟子上的烙饼,还真是饿了,挺香的。
“那我就吃了?”他问。
“李老爷自是可以吃的,毕竟也给了不少银子,这些还是吃得起的。”冷大婶在心里说,真的是有钱人,钱多人傻……一万两……
啊不对不对,那是救人的诊费。
接下来,屋内的强子安安静静地玩着吴十七做的九连环,冷大婶拿了纱布缝剪,担心等下冷大叔他们受伤了,也得用。
沙发凳上,还有一匹淡黄色的布,叶夭夭说想要一套新的枕头布……欸……她好忙,但是也好担心门外。
几回她都抬头看看紧闭的门。
李泯之吃完,也顺着水咽了下去,给他的好侄儿上完药,清理完之后,又闲着了,便打探起了他们,尤其是叶夭夭的消息。
她一个小姑娘,解毒的药随手就有了,掏一掏就出来了,关键是还真的是有用,起码侄儿的血止住了,唇不白了,有血色了。
还跟侄儿有仇……他盼着侄儿赶紧醒来,好问一问。
可他的问话,没有一人搭理他……
他有些尴尬,只好闭目养神,不烦扰别人。
后来……教强子解九连环,可强子正是好奇的时候,根本就不稀罕他的教导,反而嫌弃他烦……
屋外。
他们守了一会儿,小胖鸟就回来说了。
“叽叽喳喳!来了!到村口了!叽叽喳喳!”
叶夭夭转叙:“来了,村口了,那边没走的,都被他们关进牢笼了。”
吴十七听着,便丢了一把稻草团,扔进了石家的院子。
石大叔和石大郎就守在院子呢,一见,浑身都紧张起来了。
“爹!”石大郎喊,“来了,准备了。”
一户传一户,能喊的、通知的,都通知到了。
有一个是一个,家里能上得来的,能走得动的,年强一些的,都穿得厚实,全都守在了院子里,就等着奴国人的攻击。
他们也没把握,能不能一击即中。
但是,吴十七说的对,若是一点准备都没有,自己都没有任何的信心,那就擎等着被捉走,去当那笼子里的鸡鸭,去被他们欺辱,去被他们分尸……
奴国的搜村分队就三十六个士兵。
他们针对石头村的地形分布,安排了上中下三队。
“你!去泼油!”
“你!去分柴!”
“你守着,看有没有问题!”
“一个人!按顺序,两到三户!烧!”
“他们是软蛋种!亮出你们的长刀!必定会怕到叽里呱啦!”
“呼呼呼!是的将军!”
他们整齐有序地背着各自的陶罐和柴木,整个人被压得满满的,咚咚咚,整齐有序地,毫无忌惮地,进入他们势在必得的石头村。
昨晚那条村收得太快了,一条村所剩的三十多户共计百人都压回了营里,就等着大将军令下,去做那夺下二石镇的垫脚石了!
而他们分辨一户有没有人住,实在是太简单了。
因为现在要过年了。所以,有人住的院子,都会打扫一二,起码比多日未有人住的院子,看起来整齐。
这钻的就是他们的习俗。
叶夭夭看着那位雄赳赳的将军就留在了这里,村子的最中间。
他仰着小两撇胡子,挺着个小肚子,看着手下在堆柴火,还闲聊了起来。
“今日大将军脾气十分的暴躁,我们可得把这些事给完成得干干净净的!务必不让大将军烦恼!”
“嗯,那安国的胡大人,啧,也不知道惹怒了大将军什么,被我们大将军按在水牢里,又打又水淹的。”
“那是大将军的秘事了,至于那个叛国的胡大人,嘿活该!我们还是别说了,先干活!”将军撇了下小士兵,小士兵顿时屁颠屁颠地去干活了。
小胖鸟飞下了墙头,险些被发现了。
他们动作鬼鬼祟祟的,搬运来柴火,就堆在了他们的门外。
柴火上正拎着油要倒的时候,他们的头顶都响起了不一的问候。
那是被风雪吹得脸通红,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