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吴十七严肃地问,“可是他们来了。”
他说完,立马就要关上厅屋的大门,把强子他们锁在里面。
冷大叔刚刚的愁绪立马转变成了防备状态,也是一眨不眨地看着叶夭夭。
冷家的人有自己的猜测,那就是叶夭夭会鸟语。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他们接受度很高,特别是叶夭夭换了一张脸之后。
但是他们根本就不会问出来,嘴巴闭得紧紧的。
以往没关注过小胖鸟一家,只单纯地觉得那是叶夭夭的小宠物。
自从知道它的本事之后,冷家一家都没有忽视过它,反而把豆子谷子都挑好,放在它们的小食盆上。
把水热好,放在小碗里。
即使它们只是偶尔醒来,但是一醒来,必定是最新鲜最好的食物……
至于每天轮换下来的……咳咳,后院还有一头马和一头奶牛呢……
马牛:谁来为我们发发声……
叶夭夭无奈地说:“李文梓受伤了,陪同的还有一位。青山倒是没在,估计去引开敌人了。”
冷家一听,认识?但是,不想救?那就是有点矛盾的了。他们顿时就明白了。
“怎么会如此的巧合。”吴十七隆起眉心,偏偏就来敲他们家的门。
此时,外面的风雪声越发的大,险些都要听不清陌生男人斯文有礼又着急的呼喊:“有人吗?能不能借宿一下!有银子,有银子!”
叶夭夭翻了个白眼,眸子转了转,就不当一回事了。
她轻松地说:“把他们带进来吧,我给他们喂点东西,刚好倒腾出来的,没事。这么大声……等下先把那些人给引得起了警戒之心,那我们的准备就是徒劳了。”
“好。”吴十七一听就明白了,与冷大叔一起出门,把昏迷不醒的李文梓带了进来,马车也带了进来。
李文梓被随意丢在地上,就铺了一张凉席。
叶夭夭看着李文梓的伤口,倒也不至于击中要害,就是中了毒。
“姑娘,你会救治?”中年男人有些心疼,“可否让他上塌?”
“欸,不行。先生,如何称呼?与……他,是什么关系?”叶夭夭随意地翻动着他被刀剑划开的破烂衣裳,那翻出来的血肉都带了紫红色。
冷大叔也跑了回来,忙碌一番,才把雪地上的血迹给掩埋了。
他跺着脚,冷大婶立马递过来一碗热茶。
中年男子看着这明显的区别对待,也明白这是在别人的屋檐之下,不能苛求。
“姑娘,免姓李,字泯之,是文梓的伯父。”他从身上掏出了所有的银票,厚厚的一沓,“姑娘,你若是能够救治好我侄子,这些银票,有一万两之多,都是报答救命恩人的小小见礼。”
“嘶……”冷家的人俱是吸了一口冷气,一万两!他们面面相觑。
叶夭夭转头,与李泯之近距离面对面的时候,两个人都眯了眯眼睛。
他们同时一愣。
怎么觉得,有种……熟悉感。
叶夭夭看着面前雍容的男子,他一看就是没有出来风餐露宿过,即使现在狼狈和憔悴,一举一动都带着慵懒。
可就是,觉得那容貌里,总有些不对劲。
怎么觉得,似曾相识?
李泯之看着面前的姑娘,那近得能数清楚她那每一根黑亮的眼睫毛,那圆润的大眼睛,仿佛……与她一模一样!
他心里有些颤抖,再看多两眼叶夭夭的时候,手里的银票却被她一把抽过。
“李大叔,乡下人这么称呼,莫见怪。”
“不会……”他还没说完,叶夭夭的话就让他不知所措。
“至于李文梓,我不救的。”
“啥?为何?”他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侄子,越发的愧疚。
早知道,他就不多此一举,跑来这二石镇了!李文梓跟家里也闹矛盾,说想近距离看这战场的最前线……不回去过年了。
家里人都担心,特别是他爹,他祖父,都气病了。
他怕脾气暴躁的二弟过来会大打出手,斯文的他主动揽下了这一次的出行……
主要是……他想见一见那位女子。听说她过得还好。
不料,还是错过了。
然后,遇上了奴国的二将军,他们恰巧就撞上了他们,要把他们捉回去,好威胁本国。
还好李文梓工夫还算了得,千辛万苦脱离开来,就是青山现在还不知所踪。
“为何?姑娘……我家侄子可是得罪了你?”
“我们之间,仇啊,怨恨啊,可大了,他醒来之后,你可以问一问他。”
李泯之看着地上跟烂抹布一样的侄子,实在是不知道他侄子还有没有醒来的一天!
“这……姑娘要何,我们李家若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