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压低问了句:“那日你与沈贵嫔,在朕的寝宫外碰面,都说了些什么?”
果然,只要身在皇宫,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皇帝的眼睛。
他从容道:“贵嫔担心皇上的身体,希望微臣能略微劝说一二,叫皇上不要太过操劳,只是这种事情,微臣也无法决定,皇上毕竟是一国之君,是万民之君,为朝政操劳,本就是您的职责所在,微臣不能僭越。”
“于是你就拒绝了?”皇帝接口说道。
苦笑一声,江意承道:“是,皇上猜得没错。”
皇帝冷哼一声,“你这人就是如此不知趣,连美人的请求都能拒绝!”口气很是不悦,眼底冷凝的光,却柔和了下来。
在两人碰面后的第二日,他就问过沈茵媱,两人的说辞并无任何出入,据探子回禀,这期间,沈茵媱和江意承并未见过面,所以也必然不会串通说辞。
看来倒是自己多疑了。
“时辰不早了。”皇帝掸了掸衣袖,又撩起龙袍下摆,抖了两下,招呼站在墙根的汪枞:“准备一下,时辰差不多了就摆驾万寿殿。”
“奴才遵命。”手持拂尘的汪枞从暗影里走出来,弯着身子应是。
江意承也准备退下,刚要出门,听皇帝问了句:“江爱卿,朕遣去镇抚司的那几个秀女,你使着可还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