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一卷羊皮地图,鬓角的白在晨光中泛着银光,“只是浿水沿岸的盐碱地改良,还需从玄菟调派三名农官前来指导。”
杨帆直起身,腰间的玉带出清脆的碰撞声。
他接过地图,目光落在标注着密密麻麻水网的区域,指尖在几个淤积严重的河口处重重一点:“让王二麻子带那队擅长挖渠的刑徒过来,他们在浑河两岸弄的那套法子,正好能派上用场。”
他的声音带着常年在边疆磨砺出的沙哑,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力。
陈默躬身应诺,正要转身退下,殿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那声音在宫墙内显得格外突兀,甚至惊飞了檐角栖息的几只灰雀。
杨帆眉头微蹙——按照军规,宫内严禁纵马,除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