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远,何雨柱拍了拍“虎子”的脑袋,狗轻轻地舔了舔他的手指,像是在安抚他的怒意。
他坐在院子里,长长叹了口气,浑身的汗湿透了衣裳。他早年干惯了粗活,不怕晒不怕累,唯独怕这种无解的烦心事,既不能打也不能骂,闹不好还得搭上情面。
他回屋,倒了一杯温水喝下,又扯了块湿毛巾搭在脖子上,坐在炕边,脑子却一点都静不下来。
“秦淮如啊秦淮如,你教出这么个孩子……你是怎么教的?”
他越想越烦,干脆扯开衣襟,倒在凉席上,望着屋顶发呆。墙角的老风扇吱呀吱呀地转着,送来的不过是烫人的热气。他想起以前还没这些事时的日子,虽然也是穷,但心里是静的。
如今,人多了,事杂了,烦恼也像夏天的蚊子一样,怎么拍都拍不完。
外头蝉声一波接一波,烦人至极。
他闭上眼,心中却仍翻腾着,一会儿是棒梗那张油滑的脸,一会儿是秦淮如倦倦的目光,还有那天狗伤人的场景,一幕幕交错混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