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要做得干净,半点痕迹都不能留,必须赶在赏雪宴前动手。”
她看向柳氏,语气阴恻恻的,“让小厨房的刘妈动手,就用‘牵机引’,少量多次加在汤药里,让她慢慢耗死,看着像是咳疾加重,连太医都查不出来。
等赏雪宴开了,咱们就对外说她病势突,正好坐实她‘福薄’的话柄。”
柳氏眼中闪过一丝狠辣的笑意,重重点头:“娘放心,刘妈收了咱们的银子,又是白党那边的人,绝对可靠!
定能赶在赏雪宴前办妥!”
沈晴月看着两人敲定主意,心里的委屈与怨恨瞬间消散了大半,只剩下一种扭曲的期待。
她仿佛已经看到沈澄葭卧病在床,自己戴着新头面出现在文府的赏雪宴上,被京中贵女们簇拥着奉承,而沈澄葭只能在东院的冷榻上咽气。
窗外的雪下得更大了,寒风卷着雪粒拍打在窗棂上,出“呜呜”
的声响,像是在为这阴暗的密谋呜咽。
正房内,母女三人的低语渐渐消散在炭盆的烟火气中,唯有那满地滚落的珍珠,还映着烛火的微光,像是无声的控诉。
这场即将到来的赏雪宴,终究成了催命的鼓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