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云一直奉命跟踪御寒,发现御寒的家里有个女子,瞧着跟御寒很是亲近。
楚天珏心中有数,御寒早些年就自己在京郊买了处宅子,想来就是为了安置那女子吧。
宋舒云也试探过楚人杰了,楚人杰话里话外都是打探侯爷,她一五一十的说了,楚人杰没什么异样。
楚天珏却派人跟踪了楚人杰,前两天都没什么动静,终于第三天的时候他出门了。
派去跟踪他的人回来报告,楚人杰是去了一处私宅,那宅子周围守卫严禁他跟不进去无法得知他见了谁,说了些什么。
楚天珏也不急,只要证明他的猜想没错就行了。
在第五天的时候,陆沉酒回来了,带着满满一大罐玉泉水。
归灿拿着玉泉水去救人,陆沉酒坐在院子里满脸疲倦。
“辛苦你了。”宋舒云让人去备了一壶茶,陆沉酒摆摆手道:“我路上听说要打仗了,侯爷此番怕是不能先去,保不准小侯爷就要替父出征了。”
宋舒云心里一沉,有些担忧的看着楚天珏。
楚天珏翘着腿,似乎早就猜到了会这样:“你不用担心,边关小族翻不起来风浪。”
“可上次你就是在外受伤,一路上遭遇那么多刺杀。”宋舒云满是担忧,毕竟敌在暗我在明。
楚天珏眯着眼睛,盘算道:“你以为那院的人受人操控给父亲下毒是为了什么?”
宋舒云一愣,也反应过来了。他们的目的不是要侯爷死,而是要楚天珏出征。
每年这个时候北夷人都会在夏国边关烧杀抢掠,皇帝只能派兵去镇压。
“不急着想这些,总归要等圣旨的,还说不准去哪儿。”对楚天珏来说,北夷是危险的,但其他地方未必。
宋舒云惴惴不安,陆沉酒没多说,喝了壶茶回家休息去了。
侯爷在第六天的时候新醒了,第一件事就是让楚天珏不要再查他中毒的事了。
侯爷执意如此,楚天珏没有办法,只能把跟这件事有关的下人全都丢到了庄里做活,又换了个批新人进来。
侯爷虽醒了,但身子骨还得养一段时日,此时圣旨下达,命楚天珏前去西狄平乱。
宋舒云在看到圣旨的时候,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北夷就好,她不信幕后人手再长,也不会长到各个边关都有他的人吧。
这次出征,给的人是上次征兵征来的,其中也包括进了禁军的卓启。
卓启一直想要继续建功立业保家卫国,这次终于有机会了他十分迫不及待。
只是苦了他媳妇杨氏,对他这番出征无不担忧的,婆媳二人整理了不少东西让他带着,从衣服到护心镜,事无巨细。
宋舒云也担心,毕竟是打仗,她问归灿讨了些上好的伤药,又要了些解毒丸备着。
楚天珏心里暖暖的,出征前晚好个折腾宋舒云,愣是让她次日没起来。
他不想让宋舒云去送他,楚天珏实在见不得两人分离的场面。
楚天珏出征前再三嘱咐母亲要护着宋舒云,还告诉宋舒云实在不开心就回娘家住。
不过楚夫人对宋舒云又恢复了以往的宠爱,很少插手她的事。
宋舒云在京城也没闲着,正式把彩墨坊给开了,传授了辨认颜料原石和植物的方法,出了个本画册供负责采集的人对比。
凡是接触采集的人,所签的都是死契,主要是为了防止画册外泄。
彩墨开始大量供应,价格虽不必曾经一块万金,但仍是暴利的。
彩墨坊运作起来,宋舒云也有空开始作画了,她可是答应过给归灿画幅画。
画了幅老人归隐山林过闲云野鹤生活的画,意境出尘,画中老人仿佛仙人之姿。
归灿拿着画送给师父,让神医爱不释手,给挂在了最显眼的地方,细心爱护。
宋舒云的画又摆在了雅阁,又不少爱画之人重金求画,她自是都卖了出去。
还有人带着珍宝只请她在扇上留画的,亦或者请她在书上小试几笔。
宋舒云每个月到手的银子数到手软,她先后置办了好些个宅院,又在京郊买了些庄子。
收购了几家店铺,生意越做越大,银子越赚越多。
“少夫人,有信来了。”楚立被留下了宋舒云身边,御寒则是被带去了边关。
楚天珏不放心御寒在京城,毕竟他身边那个女子是个未知数。思来想去还是楚立稳重靠谱,有他在他远在边关也能安心。
楚天珏的家书写的很勤,每封信件都是报平安的,看到信宋舒云便也安心了。
“少夫人,何家来人了。”宋舒云有些惊讶,问了一句是谁,得知是二姨母和何家其他夫人时,便让她们进来了。
趁着人还没到,宋舒云细看了遍家书,而后珍惜的收藏起来。
“哎呦我的外甥女哦,姨母这日子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