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派人前来为鄢吉士诊治。”
陆炳将鄢懋卿的表情看在眼里,依旧笑容可掬的道,
“请吧,许院使?”
“噗通!”
许绅闻言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一把抱住鄢懋卿大腿,眼泪鼻涕横流:
“鄢吉士,我把银子还你,求你松松口吧!”
“皇上已经下了敕令,你这病若是治不好,我这性命也保不住,求你看在咱们近日无怨远日无仇的份上,好心放我一条生路,我替一家老小求求你了!”
“……”
鄢懋卿早已如丧考妣。
完了!
全踏马完了!
这是他的软肋。
他无论如何也不会逼死许绅,这病非好不可。
而且还得立刻好,马上好!
否则以许绅那真能被吓死的心理素质,只怕等不到“壬寅宫变”,也不用嘉靖帝动手,这回就有可能轻易将其送走……
只是他百思不得其解,嘉靖帝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他仔细回忆了一下,并未觉得自己此前的计划存在什么明显疏漏,怎么就莫名发展到了今天这一步,还一环套着一环?
如此一来,他岂不是就得从头再来,而且难度变的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