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败了一招,收益匪浅,有空当再次教。”
桓秀听了,更加惊讶了,“什么?”
“你比枪能赢过郗恢?”
“我不信!”
“来和我比比!”
郗恢听了,连忙拼命向王谧打眼色,王谧见状心中有数,自己和恢打打就算了,桓秀金枝玉叶,万一磕了碰了,便吃不了兜着走了。
彼时王谧的铺子并未开张,门前寥落,所以王谧把采苓甘棠放出去玩,两人和对面铺子的阿萍已经极为熟稔了,三人常常蹲在路旁的树下,拿着木棍去戳蚂蚁,不时发出残忍的笑声。
不过采苓和阿萍显然更亲近,但甘棠却还是时刻保持着距离,阿萍几次想拉她的手都被避开,这么多年来,也只有采苓能触碰甘棠。
三个孩子正玩的开心,却看到王谧铺子门前车马多了起来,还有十几名奴仆堵在门口,采苓甘棠见了,连忙赶了回来,就听铺子里面在吵嚷。
她们偷偷从人缝里钻了进来,就看到自己郎君正和几名士子女郎说着话,两人认得都恢谢道粲,心道难不成对方上门寻仇了?
王谧见郗向自己打眼色,在码头的时候,他对郗恢的第一印象还是相当不错的,便出声道:“当时我是使诈,算得不得数。”
“且男女有防,如何比试?女郎还是别处逛逛吧。”
桓秀听王谧意思,竟然是要赶人,她从小就是众星捧月,哪见过这么冷淡对待自己的,当即眉毛一竖,“你这人真是不知好歹,亏得本女郎还认为你有几分本事,大好机会在眼前,却不知珍惜。”
“你开这么个店,能挣得够年租吗?”
王谧笑道:“女郎多买我几幅画,不就行了?”
桓秀听了,转怒为喜,点头道:“你这话说的,倒是深得我意。”
“你这画法很有意思,只要我帮你传扬一下,必然能受士人追捧,到时候养活自己,绝对不成问题!”
王谧笑道:“那就承女郎的情了。”
那边郗恢见王谧竟然两句话就将桓秀哄高兴了,不禁暗叫庆幸,这桓温的小女儿脾气是出了名的难缠,且下手不知轻重,都恢真怕两人较量起来,无论是输是赢,王谧都讨不了好。
桓秀心情一好起来,便也不想计较先前的事情了,她拍着谢道粲的肩膀道:“小粲啊,别哭了,咱们吵架不是一次两次了,别那么小心眼么。”
谢道粲抽泣道:“到底谁小心眼啊,而且你不是比我小么!”
桓秀闻言挺了挺胸脯,“看看,这不是小心眼了吗。”
“而且你就是小啊,你看看你全身上下,瘦的跟麻杆一样,别得不说,穿个长裙都没褶子…………………”
谢道粲嘴一瘪,眼睛里面泪光又闪动起来,大汗,赶紧拉着她往外走,对恒秀道:“我们还有事情,先走一步。”
他向着王谧拱了拱手,拽着谢道粲上车,车子飞也似消失在巷子尽头。
桓秀见了,喷了一声,“谢家女郎,一个个都这么别扭,要么喜欢装,要么喜欢哭,没几个性格干脆的,无趣。”
王谧出声道:“听闻谢家上两位家主先后离世,她们自幼丧父,自然极尽哀伤,故常有忧思,也是人之常情。”
桓秀讥笑道:“你这人倒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