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在小妍身上的那次内射,不仅是为了解开她诅咒的一次失败尝试,更像一记闷棍,狠狠地敲在锐牛的自信上。那份身为主宰者,却无法掌控一切的无力感,像一团阴郁的浓雾,笼罩了他整个下午。
他需要发泄,却又不是单纯的肉体发泄。他需要一个能承接他这份复杂情绪的容器,一个足够强大丶也足够顺从的灵魂。
於是,他约了雪瀞。
地下「乐园」的灯光,被锐牛刻意调得比平时更柔和,甚至带着一丝暖意。空气中没有了以往那种充满挑逗的电子乐,取而代的是一首旋律轻柔的古典乐,像一条温柔的溪流,缓缓淌过这片禁忌的空间。
锐牛独自坐在那张象徵着权力的王座沙发上,手中无意识地把玩着一个冰冷的金属环扣,眼神晦暗不明。他没有像往常一样,赤裸着上身,以最原始的丶充满侵略性的姿态等待他的猎物。今天,他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色T-shirt,那份收敛,反而更增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雪瀞如约而至。她早已习惯了这里的规则,一进门,便自觉地走向衣架,准备褪去身上那件象徵着社会身份的OL套装。
「不用。」锐牛的声音低沉,打破了沉默。
雪瀞的动作一顿,眼中闪过一丝困惑。
锐牛站起身,从衣架上取下那件她早已穿过多次的丶宽松的白色T-shirt,缓步走到她面前。他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近乎仪式性的丶缓慢的动作,亲手为她解开衬衫的钮扣,褪下窄裙。整个过程,他没有触碰她身体任何一处敏感的部位,那份克制的丶几乎可以称之为「尊重」的举动,与以往的粗暴形成了最鲜明的反差。
他为她换上T-shirt,亲手为她戴上那冰冷的丶象徵臣服的项圈,然後牵着她,来到空地中央,将她的双手高举,吊绑在那熟悉的金属挂钩上。她的身体被迫挺直,那对饱满的雪白,在宽松的T-shirt下更显挺翘,随着她轻微的呼吸微微起伏。
雪瀞的心中充满了困惑与一丝莫名的悸动。她已经做好了承受任何羞辱的准备,但锐牛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柔,却像一把钥匙,悄悄地丶撬开了她心底某个早已生锈的角落。
锐牛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开始他那充满侵略性的玩弄。他只是走到她身後,从後方轻轻地丶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疲惫,环抱住了她。
他没有抚摸她的胸部或私处,只是将脸埋进她那散发着淡淡茉莉花香的长发中,平稳地丶近乎贪婪地呼吸着。那份温暖的丶属於另一个人的体温,像一剂镇静剂,缓缓抚平了他内心的狂躁。
两人就这样,以一个极其亲密却又毫无色欲的姿势,静静地相拥着,享受着这份诡异的沉默。空气中,只有那首轻柔的古典乐,和两人交织的呼吸声。
最终,是雪瀞打破了这份宁静。她的声音不再是奴仆的卑微,而是带着一丝关切与试探,那份敏锐,让她在此刻显得更像一个女王。
「牛爷,您今天…不惩罚瀞瀞了吗?」她轻声问道,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手臂上,「您…有心事?」
锐牛的身子微微一僵。他抬起头,嘴唇贴着她的耳廓,声音沙哑地说:「我在想一件事。」
他顿了顿,像是在组织语言:「我有个同事,也叫雪瀞。她因为一些…家庭因素,最近有性爱成瘾的状况。」
雪瀞的心猛地一跳,她知道,正戏要开始了。
「妳说,」锐牛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充满了诱惑,「除了用羞辱和性爱来暂时缓解她的症状,有没有可能,从根本上解决她的问题?」
这个巧妙的设定,让两人能以一种抽离的丶第三方的视角,去剖析那最核心的丶血淋淋的创伤。
雪瀞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残忍的清醒。「牛爷喜欢跟她做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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