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这就是你的命。”
他接下属下递过来的酒,往酒里放了药,扯着她的头发,强迫她喝下去。
“等兄弟们玩够了以后,会把你卖到山里给你找一户人家好人家的。”
他话音刚落,其他人都笑了起来,各种不堪入耳的话,全部冲她而来。
甚至有猴急的,恨不得立马扒光她,“老大,可以享受了吗?”
光头在她胸上捏了一把,“等药效发挥出来,再好好玩儿,不然几下就玩残了没意思。”
她被遗弃在那里,浑身开始发热,整个人开始神智不清。
光头指挥属下,对着她架起了摄影机,甚至打开了两架大灯对着她,照的亮入白昼。
“这样拍出来才清楚。”
那是姜岁人生的至暗时刻,她被堵住了嘴,连想咬舍自杀都做不到。
不断下坠的人生,好不容易有了希望,却又立马陷入深渊。
就在光头的身伸向她的衣领,她闭上眼睛无法呼吸的时候。
门被踹开了,安娜带着人来了。
她得救了也晕过去了,但她的人生依旧被催毁了。
光头给她喂的药物,是国际渠道上刚流通的新型药物,对身体的催毁性很大。
给她用的量又猛,她虽然挺过来捡了一条命,但是有严重的后遗症。
而且她的心态彻底被摧毁,整个人都崩溃了,真是意义上的“半疯了。”
而她视为珍宝和希望的入学通知书,再那个混乱的雪夜,早就不知道遗失在哪里了。
为了让她修养后恢复,姜外婆毅然决然的带着她,离开江都去了乡下修养。
而司延以为她出国读书去了,两人之间再无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