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由己,凡是想做大事者,有谁能说自己是君子呢?”
“情义?”
老者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感慨:“易牙烹子,吴起杀妻,还有诸多史书之事,哪桩行径有情义,还都是为了权势二字。”
唐尧不屑地一笑:“没错,人不为己,何以治人?古今皆是如此。”
这个时辰,唐尧不可能返回皇城,只能在老者的家中留宿,等到明日皇城门开启时,再返回宫里。
雪下了一整夜。
层层叠叠地盖住了长安城,将这座帝都裹上了厚厚的银装,司隶校尉衙门亦是满眼雪白。
官宅的寝房内,炭火烘得暖和。
沈袆裹着厚锦被,枕在司马长风的胳膊上睡了一个好觉,虽然也做了梦,可梦中却是笑个不停,并没有再现那个可怕的场景。
昨夜,两人相拥而眠,却是和衣而卧。
天刚蒙蒙亮,沈袆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虽然还拱在司马长风的怀里,却不知何时变成了背对着他。
司马长风的一条胳膊从后压过来,手掌正捂在自己的左胸上,而且还在无意识地揉捏。
到底是不是无意识?
沈袆不敢确定,也不敢乱动,只能通过耳后传来的轻微喘息声,试图判断司马长风到底醒了没有。
哎,这一下怎么捏得重了?
过分啦!
沈袆无法再装睡,也真的装不下去了,因为全身燥热得厉害,就连呼吸都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