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们就无法达到目的,反倒是成全了你,也让我有了警惕,柳家为何要做这样得不偿失的事情呢?”
“什么叫成全了我?你是香饽饽呀!”沈袆不爱听了,却没有抽回右手,只是用左手在司马长风的手背上轻拧了一下。
“哦...说错了,是成全了我。”
司马长风转身一笑:“或许,这件事没有你想得那么严重,皇后可能就是想震慑你,让你以后能为她所用,柳家也一直想让柳二姑娘做世子妃,我始终都拒绝,也可能是皇后实在无计可施,威胁你来泄愤吧。”
沈袆半信半疑地点头,小声地嘟囔道:“若是如此倒好,我可以不接受,你也可以请皇帝收回旨意,这样就不会为难了。”
司马长风将沈袆的双手紧握在胸口,轻声问道:“是你不想为难?还是怕我为难?”
沈袆望着司马长风,轻轻地摇头:“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你若不想,我会难过,勉强下去也就没意思了。”
“你怎知我不想?”
“不知道,可我知道你心里只有那个云瑾儿,她占据了整颗心,我...挺嫉妒她。”
沈袆没说羡慕,而是用了嫉妒,这是最真实的想法,也是因为爱才会有嫉妒,司马长风听得出来。
“按计划行事。”
沉默地对望了一小会儿,司马长风笑着松开沈袆的手,说完便走出讲武殿。
“什么计划?你还没说呢!”沈袆小跑地跟上司马长风,压低声音问。
“你成为世子妃,欣喜若狂!”
“我至于那样吗?”
“这是计划。”
“这叫什么计划?为何不是你欢喜得像傻子?”
“本世子比你睿智,做不到!”
“没看出来。”
“那是你眼拙。”
说话间,司马长风看到沈袆的发髻上没有步摇钗,停下脚步,问道:“我给你的珠玉步摇呢?丢了?”
“哪能呀!”
沈袆摸了一下发髻,笑着摇头:“没丢,就是怕丢才收了起来,平日在铺子里也不能戴,身份不符嘛!”
怕丢和身份不符倒是实话,只是还有一个很现实的原因,让沈袆收起了珠玉步摇钗。
步摇这种头钗不仅能彰显身份,也是对佩戴者行为举止的一种约束。如果佩戴者的举手抬足动作过大,步摇钗上的珠玉会摆动不止,会显得不端庄,其实不只是步摇钗,其他头饰的佩戴也有如此讲究。
沈袆经营寿材铺,需要忙里忙外,兼职仵作验尸,也要东跑西颠,顾不得太多仪容。
要说这两个身份与端庄不相配,这话不妥当,可总是款步姗姗,也总想着仪态万方,买卖就不用做了,仵作的行当也不别干了。
司马长风负手前行,随口问:“对了,我送你的信令牌呢?有无丢失?”
“没有,在这呢。”沈袆有些心虚,担心司马长风知晓有外人使用过令牌,赶忙从怀中取出信令牌,举到司马长风的面前:“你要收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