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仆延趁机爬起身,想要冲出帐外,却被多尔衮追上,弯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苏仆延看着帐外不断倒下的部众,心中又痛又怒,却无可奈何。
八旗骑兵训练有素,配合默契,他的部众虽拼死抵抗,却根本不是对手,主营内早已乱作一团,士兵们四处逃窜,却被外围的八旗人马一一截杀。
努尔哈赤缓缓走进大帐,目光落在苏仆延身上,声音冰冷.
“苏仆延,你占据辽东乌桓多年,却不思进取,只知享乐,如今我八旗大军到来,你若肯归顺,我可饶你一命.
让你继续统领部分部众,若你执意抵抗,今日便是你覆灭之日。”
苏仆延望着努尔哈赤眼中的野心与狠厉,又看了看帐外惨死的部众,心中明白大势已去。
可他身为辽东乌桓的首领,怎肯轻易归顺?
他猛地抬头,对着帐外的部众大喊:“兄弟们!宁死不降!跟他们拼了!”
努尔哈赤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对着多尔衮微微点头。
多尔衮会意,手中弯刀猛地一送,鲜血溅满了帐内的地毯,苏仆延双目圆睁,倒在了地上。
随着苏仆延战死,他的部众失去了统领,抵抗也渐渐微弱下来。
到了正午时分,苏仆延的主营已被八旗骑兵彻底控制,投降的部众达数千人,其余顽抗者尽数被斩杀。
努尔哈赤站在主营的高台上,望着下方整齐排列的八旗骑兵与归降的乌桓部众,心中豪情万丈。
他抬手举起弯刀,高声喊道:“从今往后,辽东乌桓归我满族所有!谁敢不服,便是此等下场!”
下方的八旗骑兵与归降的部众齐声呐喊,声音震彻草原。
努尔哈赤知道,消灭苏仆延只是第一步,接下来。
他要整合辽东乌桓的势力,再逐步吞并辽西蹋顿、右北平乌延的部落,一统乌桓。
进而染指幽州乃至中原。
他的野心,正随着八旗铁蹄的推进,在这片土地上缓缓展开。
而此前的冀州·巨鹿郡。
郡守府正堂内烛火通明,却掩不住空气中的凝重。
主位上,张角身着一袭深青色长袍,发丝已大半斑白,脸上的皱纹比往日更深。
唯有一双眼睛依旧透着锐利。
只是那眼里的光芒,多了几分衰老的疲惫,也藏着几分撼动天下的野心。
堂下两侧,朱元璋一身玄色劲装,腰佩长剑,坐姿挺拔如松。
他身旁的刘伯温手持羽扇,目光沉静地扫过案上的舆图,指尖偶尔在标注“黄巾领地”的区域轻轻点动。
另一侧的范增则捋着胡须,眉头微蹙,似在思索着什么。
三人虽身份不同,却都屏息凝神,显然正参与一场足以改写天下格局的议事。
“诸位”
张角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带着一丝沙哑,却依旧掷地有声。
“如今我黄巾虽暂退虎牢关,却也占据了冀州、兖州数郡之地,麾下兵马数十万,百姓归心。
老夫意已决,欲在巨鹿立国,建元称帝,与那汉室分庭抗礼,诸位以为如何?”
话音刚落,朱元璋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兴奋,刚想开口赞同。
却见刘伯温轻轻摇了摇羽扇,便又将话咽了回去。
范增则缓缓起身,对着张角拱手道:“大贤良师,立国之志,在下佩服。
而您老与六国的盟约,我等也是支持但是,此事尚需从长计议。
如今我黄巾虽声势浩大,却仍有不足。
其一,领地虽跨两州,却多为贫瘠之地,粮草储备仅够支撑半年战事,不足以对抗大汉全国之力。
其二,麾下兵马虽众,却多为流民组成,缺乏系统训练,若与汉军精锐正面抗衡,恐难占优。
其三,大汉虽衰,却仍有各州刺史、太守效命,若我等贸然立国,必遭天下诸侯围攻,届时腹背受敌,后果不堪设想。”
刘伯温也随之起身,补充道:“范先生所言极是。
良师,‘立国’与‘建势’,时机不同,效果亦不同。
如今汉室虽弱,‘非刘氏不可称王’的观念仍深植人心,若我等贸然称帝,反倒会给汉室和那些野心家借口。
让他们打着‘诛逆贼、扶汉室’的旗号联合攻我。
不如暂不立国,先建立独立政权。
比如设立‘太平府’,自置官署,制定律法,在领地内推行新政。
对外则以‘替天行道、解救万民’为名,既不公开称帝,却又与汉室划清界限,形成‘国中之国’的态势。”
张角看了一眼范增。
以是明白了范增的用意,他也看到清时局,所以之前都是开的引子,而接下来则是具体的目标
“依二位之意,是要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