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门关之战结束的时候,幽州的努尔哈赤也是发起了冲锋。
他要取代取代苏仆延。
苏仆延是属于辽东乌桓,位于辽东半岛。
乌桓一族并非仅有辽东苏仆延一支独大。
辽西有蹋顿统领的部落雄踞一方,右北平的乌延部落更是紧邻幽州腹地。
三支势力瓜分了乌桓大半疆域,呈三足鼎立之势。
而努尔哈赤取代苏仆延掌控辽东乌桓后,相当于直接占据了乌桓三分之一的地盘.
势力版图急速扩张,也隐隐有吞并另外两支、一统乌桓的势头。
这也让辽东乃至幽州的局势,悄然蒙上了一层阴影。
幽州?辽东郡境内。
一条偏僻的小道上,尘土飞扬,马蹄声密集如鼓。
一支由八千骑兵组成的队伍正全速疾驰,黑色的甲胄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旗帜上绣着的白色镶红图案猎猎作响。
正是八旗中的镶白旗。
队伍最前方,多尔衮骑在一匹通体乌黑的骏马上,他身着亮银铠甲,腰佩弯刀,面容虽尚显年轻,眼神却锐利如鹰。
作为努尔哈赤的第十四子,他自幼随父征战,一手骑射功夫早已练得炉火纯青,此次更是奉父汗命。
率领镶白旗骑兵充当先锋,执行一项关键任务。
奇袭苏仆延残部设在牛头山的暗哨。
“将军,前面就是牛头山隘口了,苏仆延的暗哨应该就藏在两侧的树林里。”
一名斥候策马来到多尔衮身边,压低声音禀报。
“按苏仆延的性子,暗哨定是分三层布置,外层探路,中层传信,内层守隘口。
咱们若想悄无声息拔掉哨卡,得先解决外层的探马。”
多尔衮微微颔首,目光扫过前方连绵的牛头山。
山势不算陡峭,却林木茂密,确实是设伏的绝佳之地。
他抬手示意队伍减速,沉声道:“传我命令,左翼五百骑兵随我绕到山后从侧翼突袭。
右翼五百骑兵正面牵制,只许佯攻,不许恋战。
剩下的人守住道口,防止暗哨突围传信。
记住,动作要快,尽量不留活口,绝不能让苏仆延提前察觉咱们的动向!”
“得令!”
斥候领命而去,镶白旗骑兵迅速分成三队,左翼人马跟着多尔衮悄悄绕向山后。
右翼人马则举起盾牌,握着弯刀,摆出强攻的架势,朝着隘口缓缓逼近。
山两侧的树林里,苏仆延的暗哨正警惕地盯着道口。
他们是苏仆延留在牛头山的最后一道防线,负责监视辽东郡的动向,一旦发现努尔哈赤的人马,便要立刻传信回主营。
可他们没料到,危险早已从侧翼袭来。
“动手!”
随着多尔衮一声低喝,左翼三百骑兵冲出,弯刀划破空气,直取外层暗哨。
暗哨们猝不及防,刚想拔刀反抗,便被镶白旗骑兵砍落马下,连呼救声都没能发出。
中层暗哨见外层遇袭,慌忙拿起号角想要传信,却被右翼骑兵一箭射穿了喉咙,号角“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短短一炷香的功夫,牛头山的三层暗哨便被尽数拔除,隘口被镶白旗骑兵牢牢控制。
多尔衮勒住马缰,望着隘口后方的平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牛头山暗哨一除,父汗率领的一万主力兵马,便能沿着这条小道悄无声息地推进,直扑苏仆延的主营。
“派人去给父汗传信,就说牛头山哨卡已破,大军可放心前进。”
多尔衮对着身旁的副将吩咐道,随即又补充道。
“另外,留两百人守在这里,清理战场,防止有漏网之鱼回去报信。
剩下的人随我继续前进,探查苏仆延主营的动向!”
镶白旗骑兵齐声应和,声音震彻山谷。
努尔哈赤一统乌桓的野心,正随着这队骑兵的推进而增长。
牛头山暗哨被拔除的次日清晨,辽东郡的薄雾尚未散尽。
努尔哈赤率领的一万主力兵马已沿着小道悄然推进至苏仆延主营外二十里处。
主营背靠长白山余脉,前临一片开阔草原,是苏仆延苦心经营多年的据点。
他原以为有牛头山暗哨预警,足以应对努尔哈赤的突袭。
却没料到多尔衮的镶白旗竟能悄无声息地扫清障碍,将大军逼到了家门口。
“父汗,前方斥候回报,苏仆延的主营戒备松散,大部分士兵还在营帐内休整,只有少量巡逻兵在外围活动。”
皇太极策马来到努尔哈赤身边,低声禀报。
他身着黑色铠甲,面容沉稳,手中握着一卷简易舆图。
正是他协助努尔哈赤创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