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这接二连三的变故,震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前院,三大爷阎埠贵站在自家门口,只觉得后背一阵阵地发凉。
他想起自己之前还盘算著,等棒梗搅浑了水,自己好摸鱼。现在看来,幸亏自己没掺和进去,不然今晚被带走的,可能就不止易中海一个了。
这姜建国简直就是个活阎王!甚至张科长会那么快来,是不是姜建国提前算计好的呢
手段太狠了!不声不响之间,就把院里两个最能折腾的人,一个送少管所,一个送审讯室。这院里,以后谁还敢跟他作对
中院,何雨柱家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他走到院子中央,看著易中海家那黑洞洞的房门,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表情。有大仇得报的痛快,也有一丝说不清的悲凉。
他端起一直没喝的那杯酒,走到水池边,將杯中酒尽数洒在地上。
“爹,您看见了吗”他喃喃自语,“恶人,有恶报了……”
这一夜,四合院无人能眠。
第二天,一个爆炸性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红星轧钢厂。
曾经的八级钳工,现在的一级学徒工易中海,因涉嫌教唆他人盗窃国家机密,被厂保卫科立案调查,並已移交公安机关!
厂里的公告栏上,贴出了措辞严厉的通报批评,撤销了易中海所有的荣誉称號,並建议组织开除其d籍。
一时间,整个轧钢厂都炸了锅。
易中海在厂里当了几十年的“老好人”,德高望重,是无数年轻工人的“偶像”。本以为他截流了何大清给傻柱的一千八百七十五块钱,是一时糊涂。谁也想不到,他现在竟然会干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
那些曾经受过他恩惠,听过他教诲的工人,感觉自己的信仰都崩塌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我以前还觉得一大爷是个好人,没想到这么阴险!”
“教唆孩子去偷国家机密这老东西的心是黑的吧!”
易中海,这个在四合院,在轧钢厂,经营了一辈子偽君子形象的老人,就在这一天,身败名裂,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他苦心孤诣追求了一生的威望和好名声,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姜晨,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一大早就骑著自行车,带著妻子娄晓娥,去了研究所。
对他来说,碾死一只臭虫,远没有攻克一个新的技术难题来得重要。
那只悬在边境战士头顶的“幽灵之耳”,还在等著他去揪下来。
……
一个星期后,东城区人民法院。
一场特殊的审判,正在公开进行。
说它特殊,是因为被告席上站著的两个人,一个是小孩子,另一个,则是头髮白、年近六旬的老人。
正是棒梗和易中海。
旁听席上,坐满了来自红星轧钢厂的工人和四合院的街坊邻居。
姜晨和娄晓娥,则坐在前排的特殊席位上。作为受害人,也作为国家重点保护的科研专家,法院给予了他们特殊的尊重。
审判长神情严肃,声音洪亮地宣读著判决书。
“……被告人贾梗,在监改期间,不知悔改,持械入室,意图盗窃国家重要科研资料,其行为已构成盗窃罪、故意毁坏財物罪(未遂)。念其系未成年人,且有重大立功表现(检举揭发教唆犯),两罪並罚,决定执行有期徒刑三年,送往少年犯管教所服刑。”
三年!
听到这个数字,旁听席上的秦淮茹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旁边的人手忙脚乱地掐她的人中。
而被告席上的棒梗,却像是鬆了一口气。他知道,如果没有检举易中海,自己面临的可能是十年以上的重刑。三年,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他怨毒地看了一眼身旁的易中海,如果眼神能杀人,易中海早已千疮百孔。
审判长的目光,转向了易中海。
“被告人易中海,身为老工人、老d员,本应以身作则,遵纪守法。然其为泄私愤,满足一己私慾,处心积虑,多次对未成年人贾梗进行煽动、教唆,诱导其走上犯罪道路,意图破坏国家重大科研项目,危害国家安全,其行为性质极其恶劣,影响极其败坏,已构成教唆罪!”
“其心可诛!其行可鄙!”
审判长重重一拍惊堂木,声音陡然拔高。
“根据《刑法》相关规定,对教唆犯,应当按照其在共同犯罪中所起的作用处罚。经合议庭评议,现判决如下!”
“判处被告人易中海,有期徒刑十五年!剥夺政治权利五年!即日押往西北劳改农场服刑!”
十五年!
西北劳改农场!
这两个词,像两道天雷,把易中海整个人都劈傻了。
他瘫软在被告席上,嘴巴大张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