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
自己费尽心机地打扮,鼓起勇气地投怀送抱,在他看来,恐怕就像一场滑稽可笑的独角戏。
“你那套楚楚可怜,到处博同情的把戏,对傻柱有用,对我没用。”
姜晨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像是要润润嗓子,说出更残忍的话。
“想靠男人改变命运,我不评价。”
“但你找错人了。”
“回去吧。”
最后三个字,轻飘飘的,却像三座大山,压垮了秦淮茹所有的侥倖。
羞辱,难堪,无地自容。
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甚至不敢再看姜晨的眼睛,踉踉蹌蹌地转过身,几乎是逃也似的衝出了姜晨的家门,仓皇的背影消失在院中的夜色里。
姜晨看著她狼狈离去,摇了摇头,隨手关上了门。
对付这种人,就不能给她留任何念想。
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
那是傻柱才干的事。
他要做的,就是直接把路堵死,让她彻底明白,自己是她永远也攀不上的高山。
关上门,隔绝了院里的嘈杂。
姜晨走到洗手池边,仔仔细细地用肥皂洗了手,仿佛要洗掉什么不乾净的东西。
他抬起头,目光落在墙上掛著的日历上。
一个红圈,醒目地圈著明天的日期。
明天,就是他和晓娥结婚的日子了。
姜晨的嘴角,终於露出了一丝真正的笑意。
他想到娄晓娥那乾净清澈的眼睛,想到她全心全意依赖自己的模样,心里一片柔软。
外面的那些腌臢事,都过去了。
从明天起,他也是有家室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