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见过的离奇的女子,也祝你余生顺遂平安。”
大家出了越来酒店,站在大门处告别后。
沈温和楚宴丘两人,双双看着依依不舍的青雀上了马车。
楚宴丘一晚上都好奇的盯着宴席上的沈温,一种熟悉又好奇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脑子跟身子不是一家子,脑子分明跟清醒,可身子竟然一直处于即将冲动中,心脏像条拴不住的狗,只想挣脱来绳子,扑到那女人的身上。
尤其是此时,两人像平常人家夫妻一样,紧挨着肩并肩的站的那么近。
楚宴丘扑通扑通的胸膛,剧烈强大的声音,大概也被她听到了吧?
楚宴丘用眼角余光偷偷看她。
可谁知?
就在这临别的氛围中,就在青雀踏进车厢的一刹那时。
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齐根没入了楚宴丘的腹部。
即使是如此惊险了,其他旁人却还没有察觉。
楚宴丘将脸正对着沈温,眼眸里的复杂之色难以言表。
而沈温却稍稍的凑到他耳边,像情人偷偷的说着悄悄话一样,对他道:“很诧异吗?比起之前一次次的让我死,你只不过受了我这一刀而已。
我劝你不要声张,否则让青雀等人现了,你的计划就功亏一篑了。”
楚宴丘眼眸里的惊讶之色一直交替变换着……
虽然联想到那么多不可能的理由,可是他就是直觉,这个仇恨到捅了他一刀的女人,就是“那个女人”
楚宴丘神色如常,反而……
他无比温柔的抚了抚沈温鬓边的碎,他道:“真的是你?原来你没有死?”
腹部被捅了的那里,已经嘀嗒嘀嗒的,从缓缓流血到血流如注了。
沈温犹不解恨,抓着刀柄的手,甚至想扭个方向,将他的肠子绞一绞。
“你怎么能?你怎么能这么狠,你怎么能对我没有半点情义?难道之前的你就对我没有半点情义?”
楚宴丘强有力的手,抓住她扭动匕的手。
而青雀出的车子,已经渐行渐远,直到隐没进黑夜里。
楚宴丘将沈温作案的手,就这么高高举起来,举到嘴边看着道:“用这么大力?抓着刀柄的手硌疼了吧?我帮你吹吹。”
说完楚宴丘竟真的朝着她的手轻轻吹了吹。
如此举动,竟将红了眼眶的沈温,恶心的肮脏的不得了。
沈温脚上蓄力,已经快的向着他的腹部踢去。
身后在保护状态的炽鹤等护卫,这才现两位主子的奇怪之处。
“公子不好!
危险!”
炽鹤立刻惊呼,但还是迟了一步,去阻止这场刺杀。
楚宴丘侧身躲过沈温抬起的脚,而手指已经戳在了沈温的玉枕穴上,一招点穴功下去,就将爆中的沈温弄晕过去。
炽鹤转到自家主子跟前,映入眼帘的就是主子已经染红了的腹部,他吓的张大嘴巴。
“主子受伤了!
奴才立刻杀了这江湖义士。”
楚宴丘却紧紧抱着沈温,横眉冷对道:“不用!
你难道没有看出来吗,她根本不是那个会易容的义士,她是那个女人。”
口里说到“那个女人”
四个字时,是话尽了温柔。
炽鹤难以置信。
不是他不相信,是根本不可能啊,他亲眼看到沈姑娘死在床上的惨状,一个人都已经死的透透的,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炽鹤死死的盯着楚宴丘怀里的人。
楚宴丘这个时候是很高兴的,他甚至都有了解释的心情,他让炽鹤看沈温耳后,让他看耳后是否真的有人皮面具的痕迹,炽鹤也照办了,他竟真的没有看到那个若隐若现的痕迹,看到的却是女人滑溜溜的肌肤。
炽鹤的瞳孔再次震惊。
震惊之余,他还不忘自家主子的肚子还流着血,他便只得抛下这个问题,关切的道:“主子还是快点找个大夫给您治伤吧,您都……您都流了那么多血了。”
楚宴丘这会儿才放心将昏迷中的沈温交到炽鹤手上,他淡淡道:“这点小伤,死不了!
这刀子回家再拔,待会儿我上车,你轻轻把这女人放到我车上。”
炽鹤是觉得不妥的,他迟疑道:“可是……刚刚是她捅的您,万一她醒来……”
楚宴丘打断道:“她醒不来的,我在一旁看着她,我自会控制她的。”
炽鹤只好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