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一个东西,“这个耳坠子是魏氏的,我见她戴过。”
周致远笑道,“那就对了,我问过验尸的仵作,仵作说还有一个可能就是魏氏在别的地方死了,然后有人将她尸体弄回房间里去。”
明昭和周致远又一起去了魏氏生前的屋子,明昭在魏氏的首饰盒里并没有找到与之匹配的另一只耳坠子。
“看来凶手也很聪明,将魏氏的另一只耳环扔了。算了,我们走吧。”
“魏氏死得也真是惨。”
“魏氏是很值得同情,但那天,三婶说的也对,我们还要为北靖郡王府整个府邸考虑,家丑揭到底了,对大家都没有好处。如今我们已经是全京城的风云人物了,各种丑闻围绕着我们。我这个世子走出去,外人也要问几句我们府邸的事,更别说三婶四婶要出去赴各种宴会了。”
三月十五是个好日子,春闱放榜了,周致棋中了一甲第四名。
三月十六殿试的时候,皇上亲自点了周致棋为探花郎,周致棋过年刚满十八,是本朝最年轻的探花郎。
原本对北靖郡王府敬而远之的世家又对北靖郡王府热络起来,毕竟这位年轻的探花郎还没娶亲呢。
一时之间,大家似乎忘记了先前的不快,那些什么人命案啊丑闻啊,似乎不值一提,北靖郡王府培养出了一个本朝最年轻的颇得皇上赏识的探花郎。
而三房的四少爷周致高也中了,中的是一甲的最后一名。
三夫人有些不服气,她的儿子也中了,却受到忽视,“你们看看,这些人真是势利小人。还有老王妃真是 偏心,就想着帮致棋办宴,我们致高也中举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