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飞。”
顾莹笑了,她觉得陈良这傻病是越来越严重了:“怎么飞?你倒是飞一个给我看看啊。”
陈良却望着她说了一句跟这个完全无关的话,他说:“你笑了。”
顾莹一愣:“我笑怎么了?很奇怪吗?”
陈良毫无掩饰的回答道:“你已经很久没笑过了。”
是了,随着周文书的事务逐渐增加,顾莹的生活就越发变得单调,每天每天不是在家里等着周文书回来;就是坐在一群只会溜须拍马的贵族皇亲之间,听她们互相攀比,互相炫富。连她自己都想不起来自己上一回笑是什么时候了。
“我一个废人,活着都是浪费粮食,又怎么敢开怀大笑。”顾莹低下头,满脸的失落,“更何况,又有什么事情能值得我去笑呢?”
“飞。”陈良说,“明天中午,断壁悬崖,我等你。”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机关道闸里蹦出来的一样,毫无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