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砚浓心中‘铮’的一声翁鸣,从此不管前路是悬崖还是峭壁,一头撞上去,只管闷头向前跑。
她推开茶楼雅间的门追出来的时候,那一桌人已经散了。
后来,她几经辗转打问,才从旁人口中得知,当日那桌上,最最年轻的便是慕容家的少爷。
人人尽知,慕容家的大少爷常年在外驻兵,甚少回到上海,是以,许砚浓便猜测着这人大概率是慕容景。
如今看来,她错了。
错的离谱,错的可笑,错的搭上了自己的一条小命。
原来不是慕容景薄情寡义,不是慕容景演技精湛,而是一开始不在乎男女界限的那个人,压根就不是他。
她崩溃的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落了下来,一颗心在那一刻被碾成了渣,再也捧不起来。
“砚浓!...怎么哭了?”
慕容尧本来还在上演苦情戏,一转眼却瞧见许砚浓比他还先哭出来,顿时心疼的都要碎了,立时跳起来,用军装里侧的衬衣袖子给她擦眼泪:“哎呀,我方才都是开玩笑的,你别哭啊!别哭!要不,要不你打我骂我吧,只要你别哭,好不好?”
他不哄还好,一哄她,小雨淅沥的眼泪,立时决堤成汪洋,收也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