拌了几下然后坐在床沿。
“药已经是温热的了,不烫的。”
陆景沉点头,伸手接过汤碗,毫不犹豫咕噜咕噜的喝着。
沈棠不知怎的,不合时宜想起某个恶俗的桥段:来,大郎,喝药了。
再瞅瞅陆景沉,嗯,要把脑海这个荒谬的联想甩掉。
汤药见底,沈棠又递来梅子。
太子看的啧啧称奇,“弟妹可真是照顾周到啊,又是端药又是喂青梅。”他看的牙都酸了。
他怎么没有这样贤惠又贴心的妻子呢?
沈棠哼了一声,“这算什么,前几日他伤势重的时候,都是我天天喂他喝药的。”一汤勺一汤勺的喂着陆景沉,那是个耐心活。
太子讪讪一笑,便不敢继续打趣陆景沉了。
毕竟人家这伤还是为自己受的,不然现在躺在**应该就是自己,或许自己还没陆景沉这般好运。
“你怎么又看书了?府医交代了,你得多休息。”
沈棠将那书卷收起来,放在桌子上。
陆景沉按了按眉心,试图同沈棠讲道理。
“我得伤已无大碍,我总不能整日都躺在**,宛若一个废人。”
沈棠想了想,偏着头看着他,“要么我扶着你下床走动走动,多散散步有利于伤口恢复。”
“哎哟喂,我可真是羡慕慎之了,有弟妹这样的妻子,夫复何求啊?”太子看的心尖都冒着酸涩的泡泡,他的东宫里什么样的美人没有?
但她们都忙着勾心斗角,忙着争宠。没有一人是真心待自己,自己在她们眼里只是太子。
关乎她们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他羡慕陆景沉有沈棠这样以他为中心的妻子,沈棠似乎围绕着陆景沉而转动。一门心思就是为他,眼里也容不下旁人。
这样单纯美好又纯挚的感觉,真是教人嫉妒啊。
“夫君,你们继续聊,我不打搅你们了。”沈棠还十分识时务,毕竟太子既然特意出宫来找陆景沉。肯定不单探病这么简单。
果不其然,沈棠贴心的合上房门后。
太子便收敛了散漫的笑意,正色道:“慎之,宴会上刺杀我的宫女,在天牢里畏罪自杀了。”说是自杀,但其中的曲折,也只有当事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