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灏最终也是落败,容泽登基后将他囚禁于太庙,终生不得出太庙一步。
而此时的宇文灏是那么的意气风发,谁又能想到几年后等待他的却是囚禁的后半生。
沈棠收回视线,继续同陆景沉道:“小时候算命的先生还说了,我五行缺水,哭不得。所以,我不会哭的。”
大抵是耳畔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的作用,陆景沉幽幽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沈棠的脸蛋。
“夫君,你醒了?”沈棠吸了口气,太医再次围聚了过来,为他查看伤口。
沈棠短短瞬间感受到了从所未有的大喜大悲,见陆景沉醒了,提在心尖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她忽然开始哭起来,先是小声抽泣着,旋即便是用帕子擦拭着眼角。
陆景沉艰难的动了动嘴唇,很是无奈,“你怎么哭了,你不是说你五行缺水,哭不得的?”
沈棠边哭边哽咽道:“我,我遇上你就不缺了,你,你可不能有事。”
陆景沉抿着唇。
最后几人抬着担架,将陆景沉挪进了马车内,沈棠也跟着进了马车。
陆景沉受伤的部位是胸口往上三寸之地,此时已经上药用了绷布包扎了。
沈棠眼眶通红,“谁让你逞能的,你就一条命。”
“情势所迫,我无法选择。”
陆景沉还不能说太多话,每说一个字都牵动着伤口,传来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再有一次,你就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