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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量了几番,叹道:“从前,我额娘也是住在延禧宫的,如今,都大不似从前了。娘娘,我听额驸说,前些日子后宫出了大事,皇后她德行有亏,已经不许理事了。”
如此,才忽然想起她的额娘正是御前一等侍卫,想必那日禁足皇后在宝华殿,自然也是在的,陵容不觉垂眉微笑。
“想必你在皇贵妃那已经听说了些,路过景仁宫也都看见了,都是真的。”
朝瑰又将自己的手附在陵容手上,低声关切道:“那么,你的日子以后会好过吗?”
“会好起来的。”
陵容抬眸看她,朝瑰得到这个回答,顿时也绽放了笑颜。
“那我也就放心了,否则总是日夜担心,这么大的事会危害到你呢!”
才说了几句话,朝瑰便又熟络了起来,并不“娘娘”相称,陵容倒是贪恋此刻的关切。
陵容撇过脸,笑着嗔怪道:“那么你呢!好容易你是嫁在京里,额驸又是御前的人呢,何必出嫁时巴巴儿地送来那画,叫人心里酸酸的,怕是以为你以后出去就不回来了呢!”
“哎呀,好姐姐,好娘娘,别提那个啦!”
朝瑰抬手直挽着陵容的胳膊撒娇,似乎是很不好意。
她又道:“只是昨儿皇上命额驸跟着几位大人要去一趟江南,去的几个地方,其中就有松阳,我记得你母家就在那,可要捎什么东西去么?”
松阳县,安比槐。
陵容忽地笑减了几分,问道:“怎么这么突然,可是江南出了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