酱,你要是吃得惯我再去买,这个烧饼明天我再加工一下做早饭。”
零零散散的,一堆东西放在桌子上。
“放哪儿?”司乡对他的厨房还不熟悉,“明晚我做饭给你吃吧。”
“你去坐会儿,我来收。” 罗伯特把人拉到一边去,自己一样一样的把东西收到厨房里去,再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盘切好的梨子。
“去那边坐。”罗伯特指着沙发,“想喝点儿什么吗?”
“酒,我想喝上次那个白葡萄酒,还有吗?”司乡没跟他客气,“红葡萄酒也行。”
罗伯特去取了两个杯子,另外取了一瓶白葡萄酒和一瓶红葡萄酒过来,一个杯子倒了一点。
“你喝白的,我喝红的。”罗伯特拿走那杯红的,“你心情不好?”
司乡点头。
“能说吗?”
司乡:“有点内疚。”
“因为那些人被抓的事?”罗伯特问,“还是因为别的事?”
司乡喝了口酒,感受着酒涂入喉凉凉感觉,说:“他们不是第一次因为这件事情被抓了。”
“他们被抓了,还要坚持。再被抓,还要接着干。”
司乡内疚的地方在于她也有些能力,但是不能相助。
“呦呦,不是这样的。”罗伯特知道原因了,他从角落里扯出一个垫子,坐到她面前的地上去,抬头看着她,“你们情况不一样。”
“他们至少有健康的身体,你没有。”罗伯特连忙安抚她,“你得先活着,活着才有机会,你已经买了药品给他们带回去了。”
司乡点点头,驱散心里的那些不快,说:“等公司营收稳定再说吧,现在我自身都保不太住。”
“嗯,等稳定了再说。”罗伯特哄着她,“你至少要等到你自己有稳定并且不低的收入才行,不然脑子一热脖子一梗,冲上去也于事无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