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着聊了几句,司乡有些困,只是今天她只喝一两口,没醉,所以她清醒无比的自己行动去了。
罗伯特看她只喝了两口就走,张了张嘴,说了一句,“这是真要戒酒啊。”
“当然,我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司乡冲他笑了笑,有丝狡黠,然后进去自己换了床单被套拿上衣服洗漱去了。
罗伯特坐在垫子上给自己整笑了,好嘛,他担心她心情不好哄她,她拍拍手走了。
想着想着把自己逗乐了。
罗伯特坐上沙发,拿着酒杯晃着,没事儿喝一口,再喝一口,一边喝一边笑。
等司乡洗漱好出来,看见罗伯特枕着手臂已经在沙发上睡下了,也不盖被子,只枕着玩偶当枕头。
“罗伯特?”司乡小声叫了一下,见他没动静,去卧房翻了翻,拿了条被子出来,轻轻给人盖上。
见他没有要醒的意思,司乡坐上他先前坐的垫子,仔细打量着他的眉眼。
其实这个长得真是不错,尤其戴眼镜的时候,更多加了一丝斯文。
司乡支着下巴看了一阵,拿手指去戳戳他脸。
嘿嘿,没醒。
再戳一下,还是没醒。
再戳一下……司乡玩开心了。
“罗伯特?”司乡又叫他,见他不动,低头,在他面颊上亲了一下,像做坏事得逞一样,飞快的跑回卧房里去了。
卧房的门从里面关上,司呦呦一夜好眠。
天亮,司乡走进厨房,罗伯特已经在做早饭了。
“你怎么这么早,我还说我做饭。”司乡揉了揉眼睛,“需要帮忙吗?”
罗伯特一回头看见就是粉色的呦呦,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勾了勾。
“你去洗漱,很快就能吃了,我本来打算做好了叫你的。”罗伯特腾不出手来,“快去吧。”
粉粉的司乡出去了。
罗伯特又叫住她,“呦呦,衣服不用换,你吃完再睡会儿,好好休息。”
罗伯特绝不会承认是想多看两眼粉粉的呦呦,他还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我想你明天就要开始忙了,想叫你休息好。”
“可是我还得去一趟华人区。”司乡扭着和他说话,“我不能穿这个衣服出门的。”
罗伯特就不再提了。
没一会儿两人吃好饭早早出门,罗伯特把她送到了华人区。
司乡径直往昨天去过的烧饼摊子上走,到了时老板还在摆摊子。
“咦,你是昨天那个姑娘。”老板果然认出她来,“你是来买饼的还是退钱的?”
看老板一副心中有数的样子,司乡就问他,“你是不是知道那几个孩子住在哪里?”
“这个、他们居无定所的,又没个人管,都是到处跑来跑去的。”
老板打量着她的脸色,又去看跟着的洋人的脸色,小心问道:“不会是他们撞伤你了吧。”
“没有。”司乡摆摆手,“你要是知道他们住在哪里,就带我去见一下,不知道就算了。”
买饼的大哥见她要去别的地方问,索性就说了,“我带你去吧,那也是几个可怜孩子。”
说完把摊子交给其他人,自己领路带着她去找人。
走了一段路,到了一扇后门,司乡打眼看去,几个小孩儿正在洗衣服,看那架势,已经洗了好一阵了。
最大的十四五岁,最小的七八岁。昨天撞她的那个和领路的那个都在。
那俩孩子一见司乡去了,脸上慌张起来,有些想跑的样子。
“不用怕,我不是来找麻烦的。”司乡看了看他们的样子,冲那买饼的大哥问,“他们的头儿是哪一个?”
“他。”卖饼的大哥指了下那个年纪最大的孩子。
那大孩子很镇定的从身上把钱拿出来,“你的钱还给你。”
“我不要钱。”司乡没收,“你们在这里洗衣服一个月多少钱?”
“三块钱。”那孩子看着她说,“他跟我一样三块,他们没有,只有黑面包。”
司乡听得心都缩紧了一下,洗衣房的工作一天要干十几个小时,一直洗一直洗,薪水一般在十几块。
“昨天他抢你的饼是他不对,他就是饿了,你看在我们晚上给你领路的份上,不要跟他计较好吧,钱我都退给你。”那大孩子眼里有些害怕,“我保证他以后不会再抢你的东西了。”
司乡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群没人管的孩子,有人能收留,